被秦晋深拿在手中的卫生棉,恰是从白芍那儿扯出来的,卫生棉上天然洁净如初,连一滴血都没有。
但是一说完,看到秦晋深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白芍就有些悔怨,她如何就恰好说了这么个借口啊!
秦晋深的大手,一起从白芍的脸颊上,顺势而下,沿着她的身材曲线向下,直到苗条的手指,悄悄的刮了一下垫着厚厚的卫生棉的那边。
可即便是垫着卫生棉,白芍还是敏感的颤抖起来,纤长的眼睫毛不住的颤栗着,像只刚出世的小猫崽一样……
“秦……”白芍严峻的眨了眨眼睛,想要说点甚么,让他放过她,最起码从她的身上起开也好啊!
她都说她大阿姨来了,普通男人最起码不该该忍一忍吗?这个男人竟然美意义说,他不介怀浴血奋战?
但是,俄然,她就懵了……
秦晋深的大手,悄悄的覆在白芍的脸颊上,揉捏着。
“小家伙,这就是你说的,阿谁来了?”
算了,算了,丢人就丢人吧,侧漏如何了,如果能让他从她身上起开,她甘愿侧漏!
浴血奋战你个大头鬼!
秦晋深的大手,快速就将白芍身上穿的礼裙拉链拉开,白芍柔白的小身子,瞬息间就落入他的眼中!
就为了证明她大阿姨没来,就直接把卫生棉从她那儿扯了出来,他如何能如许啊!
一种非常的感受!
“秦晋深,你混蛋!”白芍听到秦晋深这句话,顿时炸毛了!
白芍大口的喘着气,甚么都说不出来,气都气哑巴了……
秦晋深一只手重松的攥住了白芍的两手手腕,压覆在头顶,俊脸切近她的耳边,“小家伙,放心,我会很和顺……”
“拜,奉求……你起,起来好不好?我这个模样会侧漏……”白芍憋了半天,终究想出这么个来由,一股脑的磕磕绊绊说了出来。
大床中间,白芍一头乌黑的秀发,海藻般的铺散在大红色的床单上,她的小脸严峻的皱着,一双明丽的大眼睛,此时因为严峻,瞪的大大的。
白芍的小脸,憋的通红通红,就将近羞愤而死了,秦晋深的确不是人,他就是地痞,彻头彻尾的老地痞……
但是,白芍脑筋里一片空缺,完整想不到本身到底该说写甚么……
白芍慌了,乱了,明显想好了借口躲畴昔的,却等闲被他拆穿,她已经不晓得该如何办了,只能两手胡乱的挥着,抵挡着。
但是,到底还是没能躲过被秦晋深压覆在身下的运气……
秦晋深脸上的笑意浓了些,身子一寸寸的前倾,白芍为了避开他,只好下认识的一点点向后挪。
看着白芍被气红的双眸,秦晋深俯下脸,轻柔的在白芍的额头,眼睑,鼻尖处吻了吻,呵哄着,“小家伙,老公晓得你惊骇,但是惊骇也不能这么骗老公,嗯?”
然后,下一秒,阿谁正压抑在她身上的男人,手上就拿着一个卫生棉,明晃晃的在她的面前晃!
秦晋深的手不似白芍,女孩子的手,轻柔滑嫩的,他的手略带薄茧,摩挲在白芍脸颊的肌肤上,激起她轻微的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