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夫人。”保母说道:“夫人一大早过来的,她不放心小少爷的烧。小少爷明天睡得早,一大早就醒了,夫人在等小少爷穿衣服的时候,本想去叫少爷起床,但是……”
“好,我先查查他是从哪家出境的。”
傅景朝嗤之以鼻:“这么简朴的事理你感觉我会想不到?我让你去查的是背后是谁在坦白六年前的事,不是让你在我面前夸耀你的那点糟糕的推理。”
烟草的味道在他脸上伸展开来,尼古丁沉进五脏六腑里,他烦躁的心获得了安抚,看了眼缩在床上被子里的小身影,了无睡意。
乔暮刹时心中有一万匹马高涨而过,一张小脸刹时像煮熟的虾子,不敢再问甚么了,噔噔噔缓慢的上楼。
口袋里的手机震惊,她接起电话,走向走廊另一头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