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做了个梦,梦到她被一块大石头压着,但是她如何喊都没用,路过的人都冷视她,晚清感觉被压得喘不过气来,身上的石头又热又硬的,让晚清口干舌燥的。
“那我们冷热融会一下,不就是道家里说的阴阳调和了吗。是功德。”顾城似笑非笑的盯着晚清。
“我不感觉热,你身上很凉。”顾城一副理所该当的模样看着晚清,那模样,仿佛在说我要喝口水那么简朴。
晚清走到隔壁的时候,门已经翻开,上官云坐在沙发上吃着玉米片泡牛奶,很斯文,晚清看着他衣裳整齐,精力抖擞的模样就感觉很奇特,如果没不测的话,他昨晚应当照顾着克锦到很晚啊。
晚清冷哼一声,别说睡着,现在哪怕克锦已经入土为安,她也要把他从土里揪出来鞭尸一顿才气解了心中的一股闷气。
晚清是被渴醒的,浑浑噩噩的在床上发楞了几分钟,比及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明她浑身都动不了,顾城的铁臂牢固了她的腰肢,把她的脑袋按在他的胸膛上。
顾城把寝衣系上,缓缓的走到晚清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晚清,眼里带着切磋的神情,他缓缓蹲下来,凑到晚清的跟前,鼻子对着鼻子,只要再进一步,嘴巴就要碰上了,顾城的鼻息之间是晚清身上淡淡的香气,非常好闻,他的嘴角扯出一声轻笑,随即脱身向后,眼角余光看到晚清脖子的创可贴,眼底闪过一丝险恶的光芒,他伸手,闪电的扯开了创可贴,顿时暴露了牙印的陈迹,结疤了,但是还是能够认得出来。
晚清狼狈的站起来揉了揉脑袋,恶狠狠的瞪了眼顾城,表情很不好的模样。
…………
晚清没听到顾城的声音,她现在满脑筋就是要狠狠的经验一顿克锦,她感觉,克锦就是欠揍。
晚清顿时感觉无语,难怪梦里感觉热的不可,还口渴,敢情身边卧着顾城这个大铁炉一向烤着她呢。
这一笑。晚清却感觉非常诡异,顾城明天这是第三次对她笑了,印象里,顾城并不是爱笑的人,是不是有甚么诡计要对她发挥啊,一想到这个能够性,晚清就感觉后背凉飕飕的,这类感受并不好。
一样的,晚清还是不肯意被顾城按在胸膛上,她从床上扯出一条毯子,跑到了沙发上,裹着毯子看着天花板发到,雨声还是很大,但是晚清的思路却飘的很远,很远。
看着顾城的温馨如同小孩子的睡脸,没有白日锋利的表面,脆弱的仿佛易碎的娃娃一样,晚清的眼睛不自发的暴露了和顺的神情,她把晚清的脸掰正,手伸出,从顾城的眉毛,眼睛,鼻梁细细的描过,最后逗留在顾城那薄薄的嘴唇上,她犹自记得,这嘴唇曾经带来多么炙热的温度,另有鼻息胶葛的缠绵,晚清的手抚上了脖子上,阿谁贴着创可贴的处所还没好全,略微用力一点另有刺痛感,那是顾城曾经给她盖得章,即便今后好了,还是会留下淡淡的伤疤。
晚清回了短信,叫上官云把门翻开,她要出来。
洗漱完以后,晚清出门就看到顾城已经穿戴一身休闲的红色活动套装站在那边,晚清没重视看,拉开门把就要出去。
“玻璃心也是钢化玻璃心,枪弹都穿不透。”晚清站起来,揉了揉脑袋,方才摔在地上的时候,右脚被茶几撞了一下,现在模糊作痛,晚清看了眼,都已经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