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猴子手臂紧了紧，厉声望胁。
“丧个屁，草籽。”秦百川掏了掏口袋，内里是几颗黑漆漆的草籽。
女子心头凛然，皱着眉头道：“高朋，我已跟你讲得清楚，赌坊有赌坊的端方，如果我将客人行迹奉告于你，万一惹出甚么费事，恐怕用不到明天一早，我便会被沉尸江中。”
“高朋是丘山军的人？”女子明显也传闻过丘山军的名头，怔了怔，随即轻松了很多：“不瞒高朋，赌坊的老板跟柳蜜斯有些来往，每年还要给她一些银子呢……这么说，我们倒还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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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他们，不然，我做鬼……做鬼……”孟晓菱神智还算清楚，只是浑身有力，连说话都成了停滞。
“不敢。”女子深吸口气，终究做出了决定：“你说的阿谁女子我有印象，她在赌坊门口问春晓楼，我的姐妹们便带她畴昔。”
“额……你是骗她的？”猴子愣了老半天，这才咧嘴道：“我就说……不过，先生，你这招可实在太凶险了些，兵不血刃，便叫那女子服服帖帖，可比一刀杀了她要狠辣的多。”
那肥大老者非是旁人，恰是瞿家四老爷，见孟晓菱放弃抵当，四老爷要多对劲有多对劲：“小贱 人，已经等不及了吧？嘿嘿，四老爷方才吃了药，等会包管叫你哭爹喊娘！哈哈哈，哈哈哈哈……”
“如果你不说，现在我就让你去见阎王！”猴子可没秦百川那么好的耐烦，匕首已经堵截了她脖子上的汗毛，阴冷的说道。
“滚蛋！”秦百川踹了猴子一脚，这货，马屁拍得太红果果了，听着都不爽。
“高朋……”那女子主动脑补了能够产生的场面，但感觉好似好天轰隆，带着哭腔道：“高朋……云儿所说句句失实，底子没有半点坦白。请高朋大发慈悲，莫要让云儿受那般痛苦……呜呜……”
秦百川话锋一转，目光也变得阴鸷：“但是你如果跟我说甚么这是赌坊的端方……嘿嘿，据我所知，全部江陵都是丘山军的地盘，我也想看看这赌坊背后站着的到底是哪一尊菩萨，大得过丘山军的柳媛媛？”
“这些事不消你操心，闭眼，张嘴。”秦百川冷哼一声，叮咛道。
“当然。”秦百川声音果断：“不过你也别存甚么骗我的心机，不然你会死的更丢脸。”
“先生，那七日丧命散……我如何向来没有听过？江湖上另有这么可骇的东西？”遵循云儿的指导，秦百川和猴子朝着春晓楼快步而去。路上，猴子实在按捺不住内心的迷惑，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