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联我能够对上,但下联不管如何之妙,想必也达不到程蜜斯的心机预期,到时候程蜜斯一句‘不平’,我岂不是前功尽弃?成果既然已经必定,那我还不如猖獗一回,广博师一笑。”秦百川大笑说道。
第二联再出,安阳的才子都已经麻痹,竟无一人再开口。程嫣然的脸上看不出涓滴的严峻,笑道:“看来传言非虚,贱妾不得不对先生刮目相看了。我这最后一联也有些来源,说前朝的时候有一名墨客前去科考,一起盘曲,一起艰苦,可终究还是错过了科考的日子。墨客跪求主考,主考让墨客申明启事,墨客心下策画,开口机遇可贵,不但要洁净利落说出启事,还要揭示一番才调。”
安阳世人纷繁点头,数字在楹联中常被应用,之前薛诗涵和程嫣然也都用之作对儿,但是似程嫣然这般将一到十十个序列全数完美的应用到一起,这实在相称少见。
程嫣然神采一沉,不过半晌就规复了普通,轻笑道:“能得秦先生看重,倒也是贱妾的福分。只是,不晓得秦先生有没有这个本领。”
秦百川内心呵呵一笑,薛诗涵倒是面带不屑,这个期间抄袭最是光荣,程嫣然竟连这类事都做得出来。可薛诗涵也不好指责,一来人家开口之前就说的清楚,二来,这春联略微窜改了“冰冻兵船”,也不能说完整抄袭。
七弦琴上分轻弦、重弦,音准也有浊音与浊音之分,秦百川这下联“情、轻、清、青”四个同音字的应用,却恰是不差毫厘的对了出来。安阳世人大感不测,方才薛诗涵她对秦百川都要甘拜下风,世人只觉得薛诗涵谦善,可此时又听他一联,世人也仿佛全数认识到,薛诗涵仿佛并未扯谎。
“如何不让秦先生绝望?你若输了就嫁给他?”薛诗涵逮到机遇,目标是为了抨击程嫣然刚才一口一个“你的秦先生”。
“先生在楚家寿宴提到了和尚,那我这一联也拿和尚做文章。”连三教三源流这等千古绝对也能对得上,程嫣然自是不敢藐视秦百川,是以一开口便是一个极难的上联:“河里荷花,和尚摘去何人戴。”
秦百川的行事气势出人意表,程嫣然也是哭笑不得,此人明显是满腹才调的学子,可提及话来竟比那嫖客还要无耻三分。苦笑的摇点头,等四周的喧闹温馨了几分,她才哼道:“秦先生,贱妾已经说过几次,楹联诗词都是崇高之物,你这般轻视该不会是黔驴技穷,用心哗众取宠了吧?”
本来凝神以待的世人听秦百川竟说出了如许一幅下联,几近全都当场喷出了一口老血,纷繁睁大了眼睛。丫的,这但是海风画舫,你面对的是程嫣然蜜斯,何况你还是清风书院的客座西席,竟然不顾礼义廉耻,当众说这些淫诗艳词?
“那行,来吧。”秦百川叹口气,背负动手昂首道。
“先生且听好,冰冻兵车,兵砸冰,冰碎兵车出。”程嫣然声音和顺,缓缓而出。
“骚瑞,骚瑞,程蜜斯的上联让我想到了之前读书的时候跟兄弟们说得春联,一时情难自已。”秦百川笑够以后,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一天早晨,你我二人,半夜半夜,四脚朝天,五指乱摸,六神无主,七上八下,九九(久久)难分,竟是非常欢畅!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