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生公早有计算,又何必让我献丑?”秦百川嗤笑一声,随后又点头道:“不过德生公既然想听,那我便说上一说。”
“恭喜秦兄。”未几时,仆人拿着一个近似玻璃器皿的杯子放大桌上,李明秀忽又笑道:“唯有德生公亲身聘请的高朋才气进入群芳堂,能让德生公以美酒接待的客人便是德生公佩服客人,而用得上琉璃盏,就申明德生公交了你这个朋友,肝胆相照。”
“当务之急是处理沿水兵年关前这一个月的出海与支出题目,德生公一方面能够加大一些跟丘山军合作方面的投入,也能够尝试贩运一些之前从未做过的买卖,比如说……花草。”秦百川挑了挑眉毛,又笑道:“另一方面,从黑虎山那边拿不到货源没干系,德生公能够恰当进步一些收买代价,从官方堆积木料、炭火,本钱当然会增加,但有得赚总比闲着强。再有,黑虎山出产的那些东西不卖给沿水兵,那他卖给谁,那些炭火又去了那里?只要德生公派人多加留意,总能寻出一些蛛丝马迹。”
“寄父大仁大义,帮中兄弟也都明白,只是黑虎山欺人太过。”李明秀咬咬牙:“我以为秦兄说得对,打得过要打,打不过也要打,不然江湖同道便会以为我沿水兵是拔了牙的老虎,如果迟延下去,沿水兵声望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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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盏!”美酒放在桌上,李德生又弥补了一句。
“疯狗撕肉,好,上酒!”秦百川最后这句话仿佛是说到了李德生的内心去了,德生公哈哈大笑,叮咛人奉上一坛美酒。李明秀在一旁也是暗笑点头,眉宇间微不成查的闪过一道对劲。
“幸运之至。”喝杯酒就能肝胆相照这类事秦百川自不会信赖,可李明秀说得当真,应天南等人也是一脸的严厉,他也只好受宠若惊的站起家,满满的一杯酒顺着喉咙便灌了下去。
“德生公,这如何使得?”李明秀刚要开口,人群中蓦地站起一人:“安阳沿水兵是李家一手建立,你虽有子嗣,可少爷春秋尚小,并且……哎,他又如何能担起重担?”
“咦?”李德生本就是随便摸索摸索秦百川,可没想到这家伙短短的几个呼吸间便能将题目分解的清清楚楚。
“德生公……”世人还要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