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场面其乐融融,皆大欢乐,世人又说了一会话,方剂长面色严厉,沉声道:“秦先生既已成为首席夫子,有些事便不该该再避讳。也罢,趁着天气尚早,我想叨教诸位,明日的大比又该如何应对?”
经薛诗涵这么一解释,秦百川倒是全数明白过来,这东西虽比不上凌天兆手里的那块五龙令,但是比柳媛媛给他的丘山令用处却大了很多。秦百川笑了笑,抱拳道:“方院士,秦某不过江陵茶馆一平话先生,无德无能,断不敢接管如此大礼。”
秦百川咧嘴,端起茶杯笑道:“这块令牌对秦某有些用处,故而舔着脸拿着,可论学问,论教书育人的本领间隔诸位相差甚远,你们这么叫倒是让秦某无地自容。秦某以茶代酒,多谢诸位厚爱,也但愿众夫子今后多多提携。”
“秦先生请说。”方剂长极有耐烦。
“这块首席令公然不好拿啊。”秦百川自嘲的笑了两声,不过他倒是也不回绝,笑道:“秦某第一次插手书院大比,敢问老院士,明日的比试是何种情势?”
世人把话锋都对准了秦百川,薛诗涵对此也只能苦笑,这些老夫子动笔杆子行,让他们真的上了疆场,恐怕都得吓的双股颤抖。
“秦某行事全凭小我喜怒,在江陵奖饰者有之,歹意诽谤者更多。秦某生性便是如此,若拿了这块首席令,老院士想用书院的端方礼法束缚秦某,那秦某宁肯不要,但求自在安闲,无愧我心。”秦百川说得文绉绉可意义倒是,哥此人脾气不太好,并且又情愿泡妞,说一些鄙陋段子,你怕不怕丢清风书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