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丁三石刚才把话说得挺满,可此时倒是面带难堪:“秦先生,如果那俩人作奸不法,那丁某暗中倒是能替你经验一番,可如果把他们抓进大牢……需求在把握充足证据的前提下,由江陵府尹命令抓捕……”
秦百川也是哈哈一笑,在旁人眼里吕士高是这大颂的帝师,位极人臣,但是在他秦百川眼里,吕士高跟那位大叔一样,撇开乱七八糟的身份权势,他们也是浅显人。
“先生,这话真不能胡说。”吕士高还沒开口,丁三石仓猝将那块令牌拿在手里,重新用黄色绸缎包好,双手递给秦百川:“先生,皇上的口谕,这块令牌你如果不拿就是违背圣旨。”
吕士高苦笑:“秦小友,你这是欺负老夫。即便沒有这块令牌,你见到了老夫何时下过跪,又何时惊骇老夫,如果真有那么一次,老夫必然让人记录下來。”
吕士高解释的合情公道,秦百川细心想了想,苦笑道:“我就说我分歧适混迹宦海……吕大人如果不说,以我的智商又岂能想到这些,算了算了,我也不该如此挑肥拣瘦,不管都雅赖看,字大字小,这块令牌在需求的时候总能有所帮忙吧,”
“秦先生,丁某对你佩服得紧。”丁三石也很难堪,道:“我也不瞒先生,临來之前我也收到了老爷的号令,老爷说……如果你敢出尔反尔,不接这块令牌,他便让我变更兵马,将统统和你有关之人全数抓到都城,当即问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