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穆尔大哥,这也恰是我迷惑的处所。”秦百川把玩动手里的金刀:“这把刀和大颂的玉玺异曲同工,大哥为何要赠送给我?”
“请说。”流沙部落的人勇者无惧,秦百川实在很赏识他们这点。
“特穆尔大哥……”
看着面前的场面,秦百川就算再傻也应当认识到这把金刀的分歧凡响之处,他伸手将特穆尔和扶起,不解的道:“特穆尔大哥,我们是兄弟,何必如许?再说这金刀大汗……”
“拜见金刀大汗!”秦百川踌躇之际,流沙部落又收回呼喊。
极乐军与流沙部落一干将领进入大帐,本来应当特穆尔和坐在主位,可此次他不管如何只是不依,终究秦百川没法,只能坐在中间,左手边是计无策等人,右手边特穆尔和等人恭谨而坐。
“请大汗与特穆尔丹尽快结婚,遵循大颂的说法,大统已定,我等男儿便该战死疆场,一无所惧!”特穆尔和大声道。
“能跟大汗称兄道弟,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特穆尔和笑容里带着些许的苦涩,不过开朗的男人并不觉得意,见秦百川一脸迷惑,特穆尔和解释道:“自流沙部落建立之初,便锻造了这把烈豹金刀,祖上训戒,凡是手持金刀者,我等便要奉他为主,毕生不得违背,不然便要蒙受兽神奖惩。”
“你早晓得是不是?”秦百川转头道。
“多谢大汗!”特穆尔和率众站起,低头而立。
“金刀驸马?”秦百川脑海里俄然冒出这四个字。
秦百川微咬了咬牙,这些日子一向跟长公主厮混,特别是长公主回到大颂还帮着本身老婆处理了一个天大的困难,要说秦百川对她没有半点好感底子不成能。可实际的题目是,自从分开大散关以后,秦百川的心机压根不在男欢女爱上面,更何况他和长公主的所谓婚姻,仿佛也不是那么纯。
“今早看到金刀,便明白了一二。”计无策点头,又笑道:“长公主这一手在先生看来当然不顺心,可站在计某的角度,先生抱得美人,又收伏流沙,岂不是一石二鸟?”
“是啊,秦兄弟,我感觉这天大的功德你要再回绝,但是得了便宜又卖乖了。”丁三石在中间也鼓动道。
“大汗!”特穆尔和也起家道:“我流沙部落从不畏战,此次大银国来势汹汹,我便只要一个要求。”
“驸马是大颂的说法,不过意义也差未几。我父亲还说了,如果我mm挑选的夫婿能让流沙部落一众懦夫佩服,那便要誓死跟随。”特穆尔和曲臂握拳,躬身施礼:“极乐军的一群虎狼之势,秦佛子处变不惊让我等深坚佩服,故而奉佛子为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