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晋双眼一眯,伸手从秃顶的手里夺过一支手枪,对准那些小弟的方向就“砰砰砰”连开了三枪。
滚蛋滚蛋!薛良骥都快被老子给弄死了,还用得着你拿枪看着?麻溜的去那边让那几个家伙相互把对方捆起来,这事儿用不着我教你吧?!”
“咦?刚说你说话用方言,现在如何连声音都小了?你这是用心不想让老子听懂是吧?!江湖大佬就了不起么?江湖大佬就能这么欺负人么?”
俗话说“熟能生巧”,经年累月下来,就算萧晋并没有接受过体系的练习,枪法之准,也不是普通人能够设想的了。
秃顶被他说的面红耳赤,拿着枪运了半气候,毕竟提不起胆量跟他对着干,低着头灰溜溜的跑到那几个薛良骥小弟的面前,“砰砰”朝天就是两枪,大吼道:“都他妈聋了吗?从速的,找绳索把本身捆起来!谁敢耍花腔,老子弄死他!”
薛良骥眼中终究有了惊骇的神采,咬着牙强自平静道:“你或许敢开枪伤我,但你毫不敢开枪杀我,因为你跟贾雨娇阿谁贱人是一伙的,她毫不会答应你……”
“没错,她才是满龙朔最想你死的那小我!”萧晋道,“本来,我是懒得管的,可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想着操纵我,拿我当逗狗追的兔子,恰好我此人喜好占人便宜,最讨厌有人亏欠,以是,现在你明白为甚么你还能活着了吗?”
“看甚么看?”萧晋瞪眼道,“手里拿两把枪愣是被一个坐轮椅的瘸子给差点儿翻了盘,你他娘的也美意义给人产业卧底?特么幸亏老子不是完整希冀你,不然冤死都没处所说理去!
萧晋每问一句,就会用力的捅一下薛良骥的伤口,疼的这位大佬再没故意机顾念甚么身份职位,惨叫如杀猪,只晓得大喊饶命,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
薛良骥疼的浑身都开端颤抖,豆大的汗水从脸上滚滚而落,五官扭曲的已经看不出人模样,可萧晋的行动却没有涓滴的停顿。
冲泪流满面痴痴望着本身的周沛芹喊完了这句话,萧晋就转过身,把枪口抵在薛良骥的肩胛骨上,呲牙笑道:“敬爱的薛老板,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你猜,我敢不敢开枪呢?”
“切!这就是所谓江湖人。”
三枪,三颗枪弹,精准无误的打中了三小我的大腿。
“对……对不起!萧……先生,我、我错了,你饶……饶了我吧……”终究,薛良骥再接受不住剧痛,开口认怂。
萧晋长这么大,就只要两个爱好,一个是美女,另一个就是射击。都城最驰名的射击馆里就有他的投资,平时闲着没事儿总会去搂上几个弹夹,乃至于纨绔圈子里都笑他一天到晚,不是在用枪打女人,就是在用枪打靶子,人送雅号:打手枪小王子。
萧晋终究玩儿腻了,不屑的从鼻孔里哼出一声,收起枪,轻视道:“薛良骥,你没猜错,贾雨娇确切不想杀你,但有一点你却想错了,老子不是她的小弟,她的号令或设法对老子是没有任何束缚力的。”
中间秃顶看的后背一阵阵发寒,心说这家伙怪不得能被娇姐看中、能被薛良骥痛恨,光是现在这副心狠手辣的模样,就不是普通凡人能做获得的。
剩下的那四五个薛良骥小弟瞅瞅前面淌一地血的仨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没有一个敢靠近周沛芹和梁小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