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这么好,粑粑带你们出去玩吧!”见大宝开口,恐怕他再问甚么希奇古怪的题目,郎霆烈赶紧说。
“你是说床头柜里的那些套吗?”费芷柔忍着笑,用眼神表示他拉开抽屉,“你细心看看。”
“顺其天然吧,也不是想生就能生的。”她一边说着,一边在他身下扭动着,重新勾起他满载的热忱,却还是紧紧抱着他,不让他去拉开抽屉。
“不要拿。”费芷柔伸出赤luo的胳膊去拉他。
都怪他!每晚都像饿狼普通地索要,又不准她哑忍声音,那些高亢的颤抖,或是那些告饶的低喊,大抵都被睡在隔壁房间的两个孩子听到了,以是才会说出这类话,真是羞死了!
“嗯……甚么?!”应了一声,郎霆烈才反应过来本身听到的是甚么,睁大眼睛震惊地看着费芷柔,“老婆,你说甚么?”
“不是。”费芷柔还是执意拉过他的手,让他重新贴在本身身上,深深地看他,“我想再生一个孩子。”
“我如何能够会忘!”郎霆烈镇静地眯起眼睛。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都记得,如何能够会健忘他们之间的第一吻!那竟然还是她的初吻!如果当时晓得,他必然会好好地吻她,更加密意地吻她!
半秒的讶异后,郎霆烈深深地回吻她……
好多孔!对着灯光,他看到的是被扎得千疮百孔的安然套!
两个胖乎乎的小萌娃呈现在两小我面前,瞪着眼睛看双手还逗留在费芷柔身上的郎霆烈。
郎霆烈愣了一秒,缓慢地回身,拿出安然套。
“甚么话,你说。”不让他吻,他就闻,鼻子像小狗一样在她颈脖里嗅着。
费芷柔练得很刻苦,进步也很大。可要想成为郎霆烈的敌手,怕是到了梦里也难以实现。
“叫麻麻干吗。”郎霆烈笑着,已经一手一个地抱了起来,托在本身有力的臂膀上,“粑粑陪你们玩。”
郎霆烈笑着叹口气,在两个宝宝面前蹲下,非常当真非常严厉地说,“粑粑说过,男人是要庇护女人的!不但粑粑不会欺负麻麻,你们也不能欺负麻麻,不能惹麻麻活力,晓得吗?”
“算了,你还是别说了。”看着费芷柔略带滑头的黑眸,郎霆烈微微低头。
这一觉睡得真舒畅!
“我是那么说过……”郎霆烈这时候真想狠掐本身一下,没事干吗要说生三个!生孩子就意味着她会很辛苦,想起她孕吐的模样,他到现在都感觉心疼。另有,生孩子也意味着断断续续加起来好长一段时候都不会有性福糊口。想起禁欲的日子,他到现在都感觉蛋疼!
“好啊,好啊!出去玩!”小宝先叫唤了起来,“哥哥,我们一起去荡秋千吧,我去叫麻麻。”
正在书架上翻找东西的郎霆烈,俄然感遭到身后有甚么在靠近。
“我不是都带套了吗?如何会有身呢!是不是查抄错了?”郎霆烈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觉得费芷柔在跟本身开打趣。
就在郎霆烈满足地享用手里的柔嫩时,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刹时让他青了脸。
“我爱你。”说着,费芷柔凑过脸去,吻上他的唇……
“是吗?”费芷柔专注研讨行动,没重视那只在本身身上高低摸索的“狼爪”。
缠绵之际,郎霆烈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正要从内里拿出安然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