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变得越来越高,面前也像是大片萤火虫飞过。
项辰远削薄的唇带着稠密含混气味,轻缓她名字的时候声音勾惹民气,大手扳过她的小脸,扒开她的发丝,又低头啃咬着她的唇,命她看着他。
现在天,她就这么敞高兴扉的把她的悲伤,她的难过,她的在乎,一股脑的说出来了。
这类视觉打击最能深深吸引男人。
陆熙感觉身材仿佛被一层绵密的胡蝶所覆盖,它们挥动着翅膀,悄悄缭绕她的四周,微微睁眼又是温润的黑,堪比黑夜的黑。
“我要!”
看着看着,项辰远感觉喉头有点枯燥,胸口垂垂伸展了燥意,眸底的亮光也愈发的暗沉了。
寝室的光暖和温和,鹅黄色透着喧闹后的高雅与恬然,床榻之上,淡淡松香沁民气脾。
谷欠念教唆他缓缓褪去她仅存的衣物终究她全数得空的肌肤展露在他面前,她在他的面前终究无所保存。
…………
她的肌肤犹若刚剥了壳的鸡蛋,弹指即破,弧度美好的雪颈下是性感的锁骨处,内衣包裹着诱人丰,盈。
攥了攥大手,沉眸染上深深的暗韵,如同海面翻起澎湃波澜,层层压下又层层卷起。
见她不哭了,项辰远松了口气,拿了条毛巾轻柔的给她擦脸。
陆熙恍忽睁眼,大片鹅黄色流光之下,男人的身影非常高大。
胡蝶的行动更加轻柔,似真似假间落下一串痒痒的陈迹,它的翅膀轻扫她的颈部、丰,盈,又在顶端的樱红上翩翩起舞,又似有胡蝶的翅膀延落她的小腹之上,暖暖的,舒畅潮湿,而后又下沿,
项辰远呼吸一滞,下一秒,唇舌猖獗的胶葛,濡湿的吻,如最魅的毒,麻痹了他明智的神经。
他宽广丰富的肩,他的八块腹肌,他的人鱼线,都是她熟谙的。
项辰远被她偶然中的娇态所勾引,完整低头,薄唇悄悄地拂过滑嫩的肌肤,性感唇角挑起弧度,密密地膜拜着,回味着。
“嗯,骗你是狗。”
此时现在,男人早就复苏的威武如同利剑,蓄势待发。
……
怀中女人如水,她不堪酒力醉态可鞠的模样冒死揉碎他的矜持,纯粹中带点风情,昏黄中尽是美好的模样,像水一样轻柔的把他淹没。
女人柔滑的脸充满了you惑,因为他的紧箍,她的香肩、她的沟壑,就连若隐若现的小腹都窜动着妖媚的勾,引。
他是男人,深受吸引再普通不过。
项辰远凝着她,爱煞了她在本身制造的“圈套”中苦苦挣扎的模样,他的眸更加猩红,高大的身躯压下时,是果断不移的力道。
她的身材像是被人拉紧的弓。
像是有很多胡蝶轻落于身材之上。
男人的声音很低柔,就像是封存千年的酒,透着浓烈的醇香之气,但是粗噶的呼吸却出售了他,不丢脸出怀中人儿的娇媚已经令他猖獗。
项辰远霍的展开眼睛,看她如丝媚眼,不再游移,衔住她微张的唇。
陆熙吸了吸鼻子偿。
没经历过情爱之事的她,也能发觉到男人的企图。
之前她固然不谨慎看过,但当时没看的那么清楚。
她便扑哧一声笑了。
将她轻松抱起,走进寝室。
当暖和潮湿的舞动竟在她最敏感的位置停落时,她下认识缩了缩身子。
陆熙忍不住颤抖和呢喃。
………
不得不说,他的熙儿,醉酒的模样不是凡人能够抵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