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变得越来越高,面前也像是大片萤火虫飞过。
陆熙恍忽睁眼,大片鹅黄色流光之下,男人的身影非常高大。
项辰远削薄的唇带着稠密含混气味,轻缓她名字的时候声音勾惹民气,大手扳过她的小脸,扒开她的发丝,又低头啃咬着她的唇,命她看着他。
她清浅的喘气带着星点的吟哦,仿佛电流直窜项辰远耳中。
项辰远呼吸一滞,下一秒,唇舌猖獗的胶葛,濡湿的吻,如最魅的毒,麻痹了他明智的神经。
此时现在,男人早就复苏的威武如同利剑,蓄势待发。
项辰远被她偶然中的娇态所勾引,完整低头,薄唇悄悄地拂过滑嫩的肌肤,性感唇角挑起弧度,密密地膜拜着,回味着。
体内的热开端号令,他捧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眸,眸底愈发的深谙。
项辰远干脆将她压在身下,嗓音沙哑的要命。
………
迷含混糊的陆熙只感觉面前有点点亮光轻移,微微眯着眼,身子更加绵软了,下认识抬手,碰触到的还是是男人健实线条清楚的胸膛。
项辰远霍的展开眼睛,看她如丝媚眼,不再游移,衔住她微张的唇。
见她不哭了,项辰远松了口气,拿了条毛巾轻柔的给她擦脸。
不得不说,他的熙儿,醉酒的模样不是凡人能够抵挡的。
当暖和潮湿的舞动竟在她最敏感的位置停落时,她下认识缩了缩身子。
胡蝶的行动更加轻柔,似真似假间落下一串痒痒的陈迹,它的翅膀轻扫她的颈部、丰,盈,又在顶端的樱红上翩翩起舞,又似有胡蝶的翅膀延落她的小腹之上,暖暖的,舒畅潮湿,而后又下沿,
她的视野变得有些恍惚,但即便恍惚,男人伟岸的身躯还是那么清楚――
项辰远的眸越来越深暗,像是泼了墨汁般垂垂衬着浓得化不开。
陆熙感觉身材仿佛被一层绵密的胡蝶所覆盖,它们挥动着翅膀,悄悄缭绕她的四周,微微睁眼又是温润的黑,堪比黑夜的黑。
“陆熙,你――”
他用心引她到了绝壁边却又抽身拜别,促使她的体内更加灼烈,身材某处像是有那么一块空缺在亟待弥补。
这类视觉打击最能深深吸引男人。
……
好半晌,当项辰远终究禁止住本身,恋恋不舍的分开那张诱人的唇,才发明她已如八爪章鱼般紧紧攀在身上,两人的身材紧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
月光,仿佛都被女人娇躯的美比下去,一丝乌云遮住了月。
“熙儿……”
唇下的女人过分苦涩,她的有力,她的娇柔,她的轻喘,她的体香,此时现在都成了勾引他犯法的毒品。
恍忽中她看到本身被他托高,心中的那根弦几近绷紧拉直。
怀中女人如水,她不堪酒力醉态可鞠的模样冒死揉碎他的矜持,纯粹中带点风情,昏黄中尽是美好的模样,像水一样轻柔的把他淹没。
项辰远凝着她,伸手拉她入怀,帮她脱了上衣,又褪了长裤。
对她的顾恤异化着疼,一向钻进他的心底深处撄。
他宽广丰富的肩,他的八块腹肌,他的人鱼线,都是她熟谙的。
陆熙忍不住颤抖和呢喃。
……
陆熙吸了吸鼻子偿。
“嗯,骗你是狗。”
………
他低头,深深吻住了她的唇,打劫她的无助和暗香,大手贴合着女人微凉柔滑的肌肤,骨骼被久违的谷欠火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