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自嘲一笑,“我跟吕青阳,只能做一做替蜀山冒死的武夫,一个痴,一个傻,又能懂些甚么事情?”
赵青苍久掌教务,对于蜀山乃至全部十万大山都如数家珍。
“修士的期间已经畴昔了啊。”
“开武举?这赵天子方才即位月余,便有发挥政令的余力?”
“劳烦师兄。”
此时已经入秋一个月不足,间隔年底也就三个月工夫,这场牵动九州的武举,时候上能够说是非常仓促,与此同时,礼部官员还同时宣布了迎娶汤家长女为皇后的相做事件,时候也定在了年底之前。
“这…”
“近似于武举这类能够了解为分果子的盛事,我蜀山不去,峨眉山便不去了么?青城山便不去了么?即便撇下这两派不谈,另有龙门山,蒙顶山等等很多宗门,个个都想取蜀山而代之,如果这些宗门参与科举,落第的话还好说,只要有一人取中进士,在巴州谋上一个县官州官的位置,就会让我消而彼涨。”
他望着沈青茯,眼中几乎流下泪来:“青茯师姐,蜀山高低皆说掌教赵青苍修为陋劣,这话本来不假,因为从掌教以来,我在修行上便再也没有寸进,甚么道心仙心,都被抛的一干二净,心中只剩下一片惶恐啊。”
此时偌大的昆吾大殿只剩赵青苍与沈青茯二人,早已须发皆白的赵青苍,闻言忍不住眼睛发红,感慨道:“青鸿师兄对我名为师兄,实为恩师,当年他仙去之际力排众议,不由分辩的将我按在了掌教的位置上,二百年来,赵青苍坐在这个位置上如履薄冰,不敢妄断一事,不敢妄行一步,唯恐将蜀山带到坏处,孤负了青鸿师兄。”
赵青苍转头看了看吕青阳与沈青茯,问道:“师兄师姐可知我蜀山有多少有资格参与科举的武举人?”
这一番话说的情真意切,连吕青阳也被说的非常感到,当即出声。
各大门派都有力抵挡不了玄霄王朝的权横,因而乎现当代上的门派,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弟子挤进这个权势空前绝后的朝廷,无可何如但又抢先恐后的插手这个权力机构。
一时之间九州当中统统的门派无不风云雷动,这个年代早已经不是之前修行世人超脱世外的年代,哪怕强如小巧山,黑水剑派这类不算很大但绝对算不上小的门派,本地官府一纸文书也能够把它们从朝廷集录当中抹去,从一个王谢大派变成匪类!
赵青苍挥了挥袖子,透过昆吾大殿指了指十万大山,持续说道:“眼下这巴州的格式,眼下唯我蜀山独大不假,但是自古十万大山当中就不缺英杰,青城山已经日薄西山临时不提,单说峨眉剑宗,比起蜀山就已经没有减色多少。”
他极其竭诚的看向吕沈二人:“师兄师姐,我掌教近二百年,蜀山高低对于我出身赵氏向来很有诟病,乃至近年另有人说我大肆派弟子入朝为官,是想把蜀山送到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