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院长吓得一闭眼,攥紧了拳头,却没有出言禁止。钱大少看得也跟着一颤抖,心说你就是给孩子哑巴治好了你也是个牲口。
听孩子被打了,老牛第一个不干了,但是话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老五会说话了?
“我才不畴昔呢!畴昔你还打我!打南北来了个喇嘛,手里提拉着五斤鳎目,从北边来了个哑巴,腰里别着个喇叭……我会说了!八路就藏在前面的杨新庄派出所,有种你就去!你还问我甚么?”
“谁打的?下这么重的手?老子我……”
这时候十三妹说话了:“另有,十九妹能闻声了!”
“说!到底把八路藏到哪了?啊?不说我打死你!”
老白再次招手,让孩子过来。小五瞪着眼睛,眼神庞大地看着他,孩子明白,打他也是为他好,不过实在不敢畴昔,脸疼。
“五哥,你如何胖了?”
钱大少一点都不怂,手机转账两万元,分分钟到账,转完一挑眉毛:“说到做到,只要你能治我就给钱!”
把孩子拉在怀里,老白语重心长道:“小五,憋了十多年,晓得你想说的很多,记着,管住这张嘴,说实话,说人话,说实话,少说屁话!”
“让你骂街!”临了老白又给了个大嘴巴子。
“打南边来了个喇嘛,手里提拉着五斤鳎目。打北边来了个你爸爸!腰里别着个喇叭。南边提拉着鳎目标喇嘛要拿鳎目换北边别喇叭你爸爸的喇叭。你爸爸不肯意拿喇叭换喇嘛的鳎目……喇嘛回家炖鳎目,哑巴都是你爸爸!”
小五直接被老牛扔到了一边,接着小十九被举了起来,“我十九丫头能闻声了!哈哈哈!我十九丫头能闻声了!还能叫爸爸了!”
“你是……五哥?”小十三眼睛尖,给认了出来,她发明面前此人穿的衣服和五哥一模一样,并且面孔也有三分类似。
牛爸爸加上帮手的两位阿姨,如何看这说话的孩子都感觉眼熟,但是这小瘦子是谁呢?
十九妹咽了口吐沫,当真道:“牛―爸―爸!”
“小十九?”
老白点头苦笑,可算能说话了,成了个话唠。
“我操你大爷!”
“你这个叛徒!”
钱诚一边都看不下去了,过来拦着,“孩子不都好了吗?如何还打顺手了?孩子,这段绕口令说的不错!”
别谦善了,你现在这舌头比华少都不减色,今后练习练习说相声去吧,最起码这嘴皮子没题目。
“骂街就该打!如果早点有人打他何至于如此?”
“你说不说?”又是一个大耳光!这如果差人在场能够直接拘系了,妥妥地虐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