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远,如果你能说得让我心折口服,我能够承诺你,我登州治下,乃至全部京东东西两路的盐碱地,尽归你安排便是!”
而芒硝,除了作为药方丹方以外,另有一个非常首要的利用路子,那就是制作纯碱。
可钱恒摆在他面前的,倒是一个能够处理盐碱地莳植的方略,宗泽又如何能够不动心。
宗泽一脸欣喜,“这么说,我们只要从碱土里把芒硝提取出来,你这有多少要多少?”
一向以来,宗泽在登州过的就很不舒心,那些大户都和东京汴梁的高官皇族有莫大干系,是不管如何也动不得的,而登州的大部分优良良田,也都被这些人节制着,剩下的地盘,全数都是些盐碱地,底子种不出庄稼来,宗泽又如何能做出更好的政绩?
良田越来越少,也导致登州的穷户越来越多,如果再不好好节制,乃至会形成多量逃荒的流民潮。
并且有两万人的口粮,宗泽就有体例让其他百姓也做到不饿肚子。
宗泽是有大抱负的名臣,想要做出点政绩来,在当今这个环境下,却非常困难,现在听钱恒有这类体例,天然不会放弃,当即点头做出承诺。
宗泽点点头,“这个倒是听过,芒硝你们应当能用到吧?恒远,难不成你想要让我帮你提取芒硝,给你们医馆供货?”
看着黄裳一副笑眯眯的模样,钱恒俄然认识到,本身这位徒弟,可不是普通人,除了本身工夫不错以外,另有一个凡人没法企及的处所,那就是他对道家术法的体味。凡人天然不会对芒硝的其他用处感兴趣,但那些道家门人,在炼丹时,没少试用各种质料,这芒硝就是此中一类常用的质料。
不过那些盐碱地上的碱土,在钱恒看来,倒是大有可用的,乃至说,这些碱土如果操纵好了,对他本身的发财大计有着不成估计的感化。
钱恒点点头,“原则上说,就是这个意义,不过我手头上的积储并不充盈,并且这芒硝还要持续措置加工,所要破钞的银钱也不是少数,以是,如果我能用其他的食品来抵这芒硝的用度,不知可不成行?”
对于钱恒的这个要求,宗泽一点都不料外,他固然不晓得芒硝的详细代价,可也晓得,如果全部登州各处都去扫碱土提取芒硝的话,凭钱恒这点家底,底子不敷以付出那么大笔的开消。
提到这一点,宗泽的眼里闪过一丝亮光。如果钱恒和钱家的医馆,能多量收买芒硝的话,倒是也能给登州的百姓供应一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