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远快快道来!”
之前钱恒把那香皂做出来的时候,便是用的这类战略,比来演山先生的来信中就提及,现在东京汴梁城中,无不以用得上钱恒这款香皂为傲。
这茶的买卖,钱恒没有考虑黄裳和张叔夜他们,虽说这茶的买卖利润不错,可终归数量上要贵重很多,分摊人数过量,反而没有甚么利润可图。
单论茶钱,天然显得贵了些,可如果加上舞姬和茶女婢奉,哪怕喝一壶茶,也是要十贯钱起底的。
钱恒分了四成股,残剩六成,则分摊给李若水和赵不试两人。
搁在大宋,如果有文人士子进茶肆饮茶,充其量不过一壶茶,二钱茶叶足矣。如果遵循两钱一壶茶计算本钱的话,这茶叶的本钱不过一贯三百钱高低。
赵不试带着几分疑虑说道。
“好!”
面对这个质疑,钱恒只是一笑,才解释道。
作为曾经太学上舍的上等舍生,对汴梁城的士子爱好非常熟谙,只要这茶能放在茶肆或者青楼楚馆中揭示,便会引来无数人追捧的。
“也是!”
钱恒这话一出口,李若水猛地一拍桌子,“恒远,还真有你的,你是如何想出这类体例来的,如若真能如此,那些文人士子岂止是趋之若鹜,恐怕为了一寻茶娘芳踪,就算是找上泾县都有能够的!”
钱恒脸上的笑容逐步展开,“两位大人,事情实在很简朴,找一名楚馆的歌姬或者舞姬,去泾县学习一下采茶女的行动,如果找到的歌姬或者舞姬,能够晓得编舞就更好了,到时候穿上采茶女的服饰,配着跳舞唱一曲采茶歌~”
如果钱恒不熟谙赵不试,天然不消替赵不试担忧,既然已经决定与赵不试合伙做买卖,另一件事,便浮上钱恒的心头。
钱恒之以是这么计算,也是有参照根据的。
这个数字,足以让两人震惊不已。
仰仗赵不试的身份,想要做这茶事的买卖,倒也不是难事,钱恒还能趁此多得些好茶喝。
李若水和赵不试,身材都朝前微微探出,双手不自发的按在桌案边上,目光落在钱恒脸上,眼神里尽是等候。
李若水想得更实际一点,“恒远,这做茶的买卖,可不要把我忘了!”
钱恒点点头,“这倒不是甚么难事,之前没人喝这类茶,只是因为人们没有见过这茶,并且这茶所需求的工艺也不简朴,我们的茶一旦做出来,那也只要花得起钱的那些文人雅士才会喜好!”
这时钱恒忽又道,“别的,如果可行,在采茶时,可遴选未破身的女子做采茶娘,采来的茶做出来,想必汴梁城的文人雅客,更会趋之若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