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倒是不假,不过恒远啊,此次来我但是传闻,你曾承诺给嵇仲和汝霖一批战马,可有此事?”
想及此,钱恒笑道,“两位大人对小的多有照拂,若没有两位大人搀扶,我也不成能这么快就被官家委以重担!”
种师道这么一说话,钱恒便明白过来。
提到这一点,种延崇脸上也暴露几分高傲之色,“这个末将倒不否定,不过想要见地西军的英姿,还要钱大人进了军城才气见到!”
钱恒也不晓得张叔夜和宗泽在信中跟种师道说了些甚么,更不清楚种师道对本身是个甚么态度,不过面前这个模样,倒让钱恒多少放心了很多,起码,种师道在本身的第一印象里,还算不错。
“甚么?您直接说一半多好?”
“不管如何说,西军乃是我大宋战力最强的军队,这一点是没有错的!”
若不是种师道在靖丰年被持续打压,恐怕北宋也不至于那么快就被金国攻入汴京。
钱恒也仓猝上前,“钱恒远,见过种老将军!”
钱恒如何都没想到,面前这老头竟然这么黑。一张嘴就要要走一半的马匹。
种延崇抱拳见礼以后,这才分开大帐。
钱恒在出去的时候,一向都是谨慎翼翼,最担忧的,就是那两位跟种师道提及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