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仲武的人分开,许抟和武松,进到二层院子里,便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气。
刘正彦就是单独一人,也没有家眷,门上只要两个亲兵守着,见到刘仲武的部下,赶紧躬身见礼。
两边举荐,当得知来人是知州大人带来见刘将军的人时,门上的亲兵,非常热忱的把许抟和武松让进院子。
只不过这酒的味道实在劣质,让许抟和武松直皱眉。
许抟推开房门,正单独喝闷酒的刘正彦,听到房门响,“谁啊,来陪我喝酒!”
听到许抟这话,刘正彦猛地昂首。
刘正彦猛地点头,“也罢,我也就信先生所言,但不知钱大人要我做甚么事情,值得先生亲身跑这一趟!”
刘仲武安排部下人,带着许抟和武松,直接赶奔刘正彦的府上。
“许抟先生所言但是真的?”
许抟却端起一碗酒,递到刘正彦面前,“刘将军,如果信我,还请干了这碗酒,我跟刘将军包管,钱大人想来讲到做到,不然我许抟也不会为了跟随钱大人,舍弃东华门唱名的宦途光荣,做一个自毁前程的贼配军!”
对于钱恒,刘仲武也是早有耳闻,实在是钱恒的申明太盛,特别是取了李良辅的脑袋以后,身为镇守西夏边疆的西宁知州,刘仲武也不成能听不到关于钱恒的事迹。
许抟说着,撸起袖子,暴露只要被发配放逐才会有的刺字。
听到许抟这话,刘正彦神采一沉,半晌后,才收回一声苦笑,“我不过一介粗鄙野夫,那里配得上帮钱大人做事,还是喝酒更首要些!”
刚说完这句话,刘正彦神采又委靡下去,“算了,童贯势大,钱大人即便故意,也没法做到的,不管如何,还请兄弟替我感谢钱大人的美意了!”
许抟非常笃定的点点头,“这个当然,还请刘仲武帮手举荐!”
武松只是一笑,没有答言。
许抟呵呵乐出来,“刘将军还没听完鄙人的话,又如何说做不到呢?再说了,这酒本来就是钱大人的财产,如果刘将军想喝这酒,直接说话便是,想喝多少喝多少!”
说着,号召武松拍开一坛二锅头。
“这位许抟兄弟,莫不是钱大人有甚么特别的事情,要我帮他去做?”
“正彦?”
许抟乐呵呵的接声,“刘将军喝酒岂能没有人陪,小的鄙人,先陪将军喝一坛如何?”
当看到许抟手臂上的刺青时,刘正彦的面色大变,刘正彦当然熟谙这字,也能看出来,这刺青刺上去并不太久。
“你们要找谁?”
刘仲武也心生猎奇。
听刘仲武扣问,许抟这才笑道,“实不相瞒,钱大人现在已经接任绥德军的都批示使一职,无法绥德军所属,并无多少人手可用,以是才叮嘱部属来求刘大人帮手!”
刘仲武现在也很头疼刘正彦此时的状况,如果真如许抟所说,倒也是个让刘正彦规复如初的体例,以是也就没有回绝,点点头,“也好,不过正彦将军此时的状况不佳,如果你等故意见他,我帮你们举荐便是!”
酒香四溢,刘正彦被酒气激得精力了几分,才发明出去大人,本身竟然不熟谙,神采也是一愣,“你们是?”
看着刘正彦面带警戒的眼神,许抟笑着点点头,“当然是特别的事情,才会找到刘将军,不过刘将军当放宽解,不会让刘将军做那些难堪之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