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青年想到这里,微微昂首望向天涯。师尊早已和傅掌门一道白日飞升,只留下他们二人千辛万苦才奠定了的人、魔战役共处的局面让他好好保护。
当日飞升,金色光柱覆盖中,师尊笑意盎然地在半空挥手,对着他一小我传音:“清远,要关照好鹤鸣山哦!也别忘了修行,找到替死鬼就追上来吧。为师在上界等你!”
在青年身后跟着一个身形另有些薄弱、神采暖和的少年。他背上背着一柄剑,身着红色箭袖衣袍,两眼有些心不在焉的在繁华热烈的阛阓瞥过。
百多年前,前任鹤鸣山掌门傅子吟与自家师尊、清闲峰峰主洛楚同日飞升。至今还是世人津津乐道之事。但如许的事,万年也没有一出。这一界的修行者达数百万之巨,凡是是元婴不满百,化神更是在元婴中百中无一。
自家师尊那么惫懒的人物,不到两百岁就飞升了。幸亏有傅掌门专治各种惫懒。又有某名横绝当世的强势人物的赫赫威压一向如悬顶之剑,便是傅掌门也不得相护。别的,傅掌门飞升,如果师尊不飞升,那留下关照鹤鸣山的天然是她。若无这三个原因,她必定要拖到寿元将尽才舍得迈出那一步。
他年纪小、入门晚,未曾见过师祖的面。很想见地一下师尊口中接地气的师祖。
“说来也巧,当年师伯受伤失忆,流落在此。恰逢此地产生严峻疫情,师尊在别处传闻了疫情赶来救济。凭着她炼丹师与医师的两重身份化解了悦城一场大难,也挽救了从小交好的兄长。但两人当年阴差阳错并未相认。师伯那会儿被在山壁间塑佛像的工匠所救,跟着学了一手。就有了这一座被悦城人供奉了百多年的泥像。不过此地的人大多只觉得她就是一个炼丹师加医师。并不晓得她另有其他的身份。”
白衣少年侧头看到本身师尊一贯清冷的脸上暴露一丝浅笑,不由更加心急。鹤鸣山有师祖当年练剑的影象在山壁上揭示,供门下数万弟子参悟。但他还是急于看到那泥像。师尊说舞剑的师祖缥缈若仙,却过于悠远。但此地的泥像却真正摹刻出了她的几分形神。换言之,比较接地气!
蓝衣青年勾起嘴角,然后道:“你师祖她……就是一个传说。”一个常常被世人误认的传说。
“阿则,急甚么?泥像摆那边百多年了,又不会跑。”时任鹤鸣山掌门、正道第一人的洛清远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