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等陈驿长开口,便一口承诺道:“人有的是,只要能查个水落石出,整队人马调过来都成。”
“如何大张旗鼓的查?”
韩安然冷冷地说:“他们三个晓得谁杀了米法台,或者思疑谁杀了米台,可又不便利脱手清理流派,因而顺水推舟,借我们的刀杀人!”
“如何堵?”崔瀚诘问道。
都已经决定陪他疯,停止到这一步已经回不了头,崔瀚想了想,接着道:“第二件事,听到你被突厥胡匪绑走的动静,史羡宁很惊奇,不太像装出来的。
“哪两种?”
“这类事不能拖,再拖会夜长梦多。”
崔瀚抱着尝尝看的设法摸索了下,没曾想竟摸索出了端倪。不然就算韩安然再聪明,他也不会像现在这般支撑韩安然“疯”。
这确切是一个缝隙……
“这么说有两种能够。”
崔瀚恍然大悟,暗叹这小子公然聪明,的确像一只奸刁的小狐狸。
“我已经安排下去了,今晚当值的守夜人会悄悄把他们带进城。何况这不但是接人,也是把钱拿返来。”
“到了,在前面清算呢。”
站在边上假装哄的陈驿长深觉得然,也说道:“我们总这么进收支出的,他们必然感觉奇特。万一哪天说漏嘴,搞不好会前功尽弃。”
察言观色提及来轻易,但究竟上没那么简朴。
“再就是早晨的宵禁。”
陈驿长愣了愣,不由笑道:“我们担忧躲在暗处的人看出马脚,但在那些躲在暗处的人看来,你一到家便把自个儿锁在院子里,还把下人奴婢都赶走,何尝不是担忧被府里的下人奴婢看出马脚!”
确切有这类能够,崔瀚越想越感觉有事理,忍不住问:“那我们该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