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士枚没想到儿子会问这个,沉默了半晌,无法地说:“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韩士枚轻叹口气,再次转头看向白云寺:“如何说呢,你使君爷爷想的和做的这些事,有那么点像病急乱投医。他白叟家不甘心啊,以是这几年老是求神拜佛。”
“如此说来,使君爷爷的一番苦心白搭了?”
韩安然转头问:“爹,闻声没有?”
“现在当然不硬,再给我个十来年,必然会很硬很硬。”
“使君爷爷呢?”
这么大一片地区谁不想守,何况现在已经变成了韩家的基业。
“都是咱家的?”
“中丞年龄已高,即便没有被召回长安这件事,他一样要保举小我。这是国事,不是政争。至于长安为何让你岳父做节度使,不是因为中丞的保举,而是因为你岳父是胡将,既好掌控,也不消担忧他将来会入阁。”
盘陀仓猝躬身婉拒:“禀侍御,小的本就是捕贼署的人,拿捕贼署的月俸,为使君作画乃小的分内之事,不敢再要钱。
“可使君爷爷对他很好啊。”
“胡将好掌控我晓得,不消担忧他入阁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