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缺的就是人才,韩安然又怎会放着他这个有共同说话的异父异母兄弟不消,笑道:“捕贼署虽拆伙儿了,但谍报署顿时要建立,你想不想做谍报署的第一任署长。”
韩安然像看痴人似的看着他:“你是皋牢州的刺史,又不是经制内的刺史,长安是不会给皋牢州刺史发俸钱的。”
“聪明,我们能够跟你父汗展开谍报合作。”
“我已经托你帮他们找到了处所,难不成还要管他们一辈子。”苏达素石恐怕好兄弟不信,抢过酒囊笑道:“兄弟,我不是在跟你开打趣,我是来过好日子的,不是来放牧种地的!”
能被好兄弟表扬,苏达素石极具成绩感,眉飞色舞地说:“大唐这边的动静能够走驿传,但不管走商队还是走驿传都太慢了。”
“这不叫祸害,我只是想找个有共同说话的婆娘。”
“没黄,不过我们临时去不了。”
“嗯,我们部落女人少,好多人没婆娘。”
“通信处是不是专事通报动静的?”
“我六叔李成邺啊,他是如假包换的大唐将军,他部下另有很多兵。等他的那些部下都娶妻生子有了娃,到时候筹办的也差未几了,便能够打发他们出使巴格达。”
“你想祸害我的门生?”
“史羡宁不是跟你老丈人去龟疏了吗。”
“我去,你咋不早说,钱都分给了那些婆娘,我现在身上一文都没有,没钱这日子咋过,没钱让我咋找婆娘!”
他这是做小首级做怕了,好不轻易逮着机遇就甩锅,成果搞成了净身出户,看着他追悔莫及的模样,韩安然差点笑岔气。
“可这是我们的打算!”
假道长是叶勒部独一的羽士兼医师,不但要安抚那些受伤的心灵也要帮着瞧病,跑前跑后,忙得焦头烂额。
“总务处是卖力署浑家员升迁、赋税支度和牒文存档之类的琐事。接下来详细要做些甚么,我转头给你拟份清单。”
“疯子,你这是不给我活路!”
“那就是我记错了。”
韩安然很想骂他渣男,可想到接办他那些老婆和狼崽子的族人必然也很欢畅,竟感觉没资格骂他没心没肺。
“甚么事?”
“好吧,我晓得了。”
“嗯。”
韩安然俄然有些悔怨给他灌输那么多超前的理念,现在好了,他竟然融会贯穿,把那些超前理念与他们突厥人的传统相连络,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渣男。
“我让他去的,谍报署不能只要本部,也要在各地设立谍报站。龟疏是节度使府的府治,距长安比我们这儿近,史羡宁又是粟特人,刺探动静比我们便利,让他做这个站长正合适。”
苏达素石晓得这不太合适异父异母兄弟的代价观,想想又谄笑着说:“我跟你一样大,我才十五岁,我还是孩子呢,要那么多儿子做甚么。”
“那出使巴格达的事是不是黄了。”
“人过段时候从这批学子中遴选,不过有几个已经到位了。米法台大祭司兴风作浪的事骨思力应当跟你说过,稀里胡涂卷出来的史羡宁和米法台的儿子米提夫现在帮我做事,我让他们插手谍报署了。”
苏达素石的肠子都快悔青了,咬牙切齿地说:“大丈夫没甚么也不能没钱,你得从速给我找条发财的门路,不然我吃你的喝你的,用你的钱去泡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