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有了,查案的人有了,钱也有了,但这个案子究竟如何往下查。”
“李成邺,谁让你说话了!”
林使君是二十一岁时就考长进士的才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顿时被刚上墙的四幅画像吸引住了。
“当然,我不会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筹办那么久的收场白用不上,韩安然有些遗憾,不无难堪地笑了笑,回身看向徐浩然。
再说句不入耳的话,他的脾气有那么点大大咧咧、咋咋呼呼,乃至有那么点一根筋,论玩心眼儿他差远了。”
林使君早领教过,看着栩栩如生的画像说:“先说闲事,明后天如有闲暇,请那位小画师来帮爷爷画一幅。”
徐浩然早有筹办,立马俯身从木箱里取出四张画像。
李成邺跪在大堂门口,钱崇厚和刘三根被捉了,这会儿就在外头。
余望里很默契地拿起铁锤,用铁钉把画像钉在墙上。
这孩子读书不可,但别的方面,特别吃喝玩耍,可谓样样在行。各种奇思妙想,真令人赞叹。
“使君爷爷,各位叔伯,这件事说来话长,且正如崔参军刚才所言错综庞大,千头万绪……”
韩安然从林使君的案子上拿起一块甜瓜,边吃边笑道:“查案这类事不能只盯着面前,事情是那几天产生的,但那些贼人必然预谋了好久,别的不说,就说在茫茫人海中找个与我表面类似、春秋相仿的人就不是一件轻易事。
“使君爷爷,我首创的东西多了,您又不是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