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仓促间能编出这半真半假的瞎话已经很不轻易了,何况解缆点是好的。
韩士枚仓猝道:“这是你该问的吗?”
“使君爷爷,我脸上有东西?”
“使君爷爷,我们还是说闲事吧。”
白叟家也是一片美意,不能不识好歹。
韩士枚连续深吸了几口气,一脸难堪地解释:“三郎,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娘身为我大唐公主,从未想过推委和亲重担。只是在来西域的路上,水土不平,害了一场大病。”
关内真如果起兵乱,洛阳定会生灵涂炭……
“安乐山如果真反,必然会去攻打长安。他去攻打长安,必然会路过洛阳。爹,你整天忙得顾不上故乡,我不能再顾不上!”
“本觉得苦尽甘来,倒是生离死别,天亦有情天亦老啊。”
韩安然不解地问:“帮我爹立名?”
“眼看人快不可了,持节送婚的吴大人急得团团转,爹想到小勃律王和小勃律的那些首级都没见过你娘,并且你娘虽贵为公主但与你姨娘姐妹情深,就发起你姨娘代你娘与小勃律王结婚。”
林使君微微点点头,没有再问。
“三句?”
“就是逢人便夸你爹是个大忠臣,为大唐社稷早将存亡置之度外,誓要佩服小勃律。说甚么小勃律若一意孤行,你爹即便血溅三尺也要禁止。
“品德绑架……这个说法成心机。”
林使君不但做过太子的教员,也曾教过兰成公主,想到阿谁资质聪慧、古灵精怪的皇女,再看看泣不成声的韩士枚,不由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