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去!”
“过继个闺女给曹勿烂倒也何尝不成,可云儿是你闺女,你真舍得?”
“叶勒多数督之印……使君爷爷,您筹算把这个给我玩?”
论行政级别相称于正厅,并且可世袭。但从治下的人丁来看,只相称于正科级的州里一把手。
“无需谢老夫,老夫虽保举过,但这个节度使不是老夫保举你便能做上的。”
“中丞,曹勿烂的那几个儿子,不是受曹都满兵变连累,便是被曹都满给杀了。曹勿烂白发人送黑发人,膝下又无后代,暮年太苦楚,要不把小女云儿过继给他。”
韩安然眼睛一酸,也是热泪盈眶。
官倒是不小,相称于宿世的自治州一把手。
林使君拉着他的手,笑道:“爷爷实在是在慷别人之慨,不给你,也便宜别人。”
“四十八。”
“长安乌烟瘴气,不去也罢。听爷爷话,就呆在叶勒,过自个儿喜好过的日子。叶勒部那边你无需担忧,曹都满兵变的恰是时候,几个大首级都连累出来了,只剩十几个小首级。”
“使君爷爷,安叔去做节度使,那您呢?”
韩安然赶紧道:“明白,我懂。”
“别人的官越做越大,你爹的官不能越做越小,以是你爹这个守捉使顶多只能做一两年。刚才说的那五百兵,也只能给你撑两年腰。你那么聪明,有两年时候充足掌控叶勒部了。”
安伏延俄然想起件事,不由笑道:“中丞,韩兄跟我提过三郎有一个名叫苏达的幼时老友,现在是那雪部的一个小首级。他敬慕我大唐,想率部来附。”
这触及到大唐的信誉,如果假公主和亲的事传出去,此后如何跟吐蕃或别的部落和亲。
韩士枚打动感激,泪流满面。
“听爷爷说完,爷爷当年不但是教过太子,也教过你娘,她生在帝王家却没能过上几年好日子,现在连太子都朝不保夕。细心想想,爷爷这个教员无能啊。”
“可这个别驾做着没意义,头上另有个多数督。”
“傻孩子,这是爷爷想不去就能不去的吗。”
这孩子,还挑三拣四。
安伏延大抵猜出了林使君的企图,再想到女儿的嫁奁还没下落,顿时面前一亮。
安伏延赶紧拱手:“谢中丞提携。”
“您能够称病,并且您身子本就不好!”
“谢中丞成全!”
林使君指指他手中的多数督之印,笑道:“三郎,这印你临时保管着,等跟云儿将来有了孩子,再把印传给孩子。”
韩安然认识到他们这是筹算让本身去叶勒部来个鸠占鹊巢,一时候也愣住了。
安伏延岂能听不出白叟家的言外之意,赶紧道:“三郎,叔给你一百亲卫,他们本就不在镇军名册上,你可将他们编入多数督府。”
“千真万确,不信可问三郎。”
“身为多数督府别驾,你自个儿手里不能没兵。你不是想帮李成邺讨情么,让他戴罪建功把关在瓮城的那些逃卒一并带去。
韩安然感受像是天上掉下了个馅儿饼,再想到本身是大唐公主的儿子、大唐天子的外孙,又感觉完整有资格整块地盘弄个土天子做做。
只是地盘够大,人太少,包含仆从在内叶勒部统共才两万多人。
“就算他不管事,叶勒部的那些小首级也不会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