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璃手里揣着景沫给的那瓶解药,一向在远香堂盘桓不前,这几日母亲中毒的事闹的沸沸扬扬,至今还没个了断,她固然没能亲耳听到那些端倪,但也从丫环口中略知一二,皆说是大哥和景秀是亲兄妹,他们为给柳姨娘报仇,结合起来对于母亲。
她分不清当中的真真假假,也懒得辨别,只晓得就算在宗祠仗庭景秀,景秀也没肯交出解药,而现在解药却落在了她的手里……
景秀却不去看傅正礼惊奇的神采,独自对丘大人道:“大姐姐一次次对我动手,早就有些丧芥蒂狂,那么她对母亲下毒,到时再倒打一耙冤枉到我头上,也不敷为奇。并且她早晓得我与大哥亲兄妹的干系,并以此事为挟,在母亲病发那日揭露我,让我不得不承认。”
景璃听后脸上泛动起笑意来。
灵芝俯身跪地。
这独一的解释只能是,有人要谗谄景秀,才会大费周章。
“大伙可听听,她一个女儿家这类话都说的出口……”三叔公也不管是非盘曲,拄着拐杖直顿脚。
给霍氏下了毒,却又挂着解药续命。
而常大夫为霍氏详确诊脉后,如徐恒一样对霍氏病症给出一样的诊断,又查抄熏笼球里的草药,肯定那边面盛着的是减缓毒性的解药。
徐恒看了眼她,张口道:“七蜜斯为母心切,那心经虽无合用,却也能让人埋头。”
说着说着,她眼底情不自禁的盛满了泪,蓬涌而发,不成清算。
绕过屏风,看到徐恒中间还站着景璃,傅正礼不由问道:“你如何在这里?”
三叔公兜着二太太面呵叱道:“你个妇道人家胡乱猜想,又懂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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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正礼听了感激,拱手道:“有劳丘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