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庶本荣华 > 第二零零章 箭在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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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秀微垂着脸,寂静等待,感受一道锋利的目光睃在她身上,她缓缓抬起脸,正都雅到景沫和大哥齐肩走来,她含笑的眼角有一抹失落悄悄划去。

看破戴衣戴,便能晓得府里哪些是嫡出,哪些是庶出?

她嗓音颤抖着,目光殷切望向傅正礼。

但始终站在景沫身边的几位族老却义正言辞道:“昨晚的事,有哪双眼睛看到了?我看景秀这丫头是见景沫手背上有伤,就胡编乱造一通,冤枉到景沫头上,说得还似模似样。景沫贵为府里嫡出的大蜜斯,平日为人道情如何,我们这些人都看在眼底,这孩子最是个贤惠端庄的,岂会做出这等伤害手足的事?你这小丫头电影,再敢含血喷人,傅氏的家法可有得你受!”

灵芝畏畏缩缩的身子向后一退,低着脸。

景秀笑了笑,将披垂在肩上的稠密青丝拨至耳际。

傅正礼神采严厉,瞥了眼景秀脖颈上的淤青,眉头皱的更深了,忧愁的目光落在景沫的双手上。

“谁知你这丫头心底在打甚么鬼主张,你对你母亲下毒,又诬告景沫烧宗祠,你是要把这个家里的人个个都撺害了,才甘心罢!目中无人,行动猖獗,胆小包天,傅氏如何出了你如许的女儿……”

这番行动,看的在场人早有不耐烦,大师都屏气凝神的等着景秀说话,她却半天不吱个声。

氛围如胶凝脂,统统人都有不小的吃惊。

景沫看统统人视野都投在她手背上,她也不闪躲,干脆将手抬起来,定然道:“手上的伤是前儿个丫环们梳头时,伸手去玩弄头发,我恍忽粗心了会,不谨慎被珠钗划伤了口儿。”

廖大夫叹口气道:“是才伤的,伤口的血还没止好,鉴定是三个时候前的伤。”

他已让景秀自小丧母,才衍生当今的悲剧,现在如何也不肯如眉的事重蹈复辙,让景秀也接受一遍。

毕竟是铁铮铮的证据摆在面前。

景秀看在眼底,如冰似刀刃的眼神游走在她满身,独自问:“大姐姐昨日穿的衣裳,好端端的被灼烧,大姐姐不跟大师解释一番吗?”

想要张嘴辩白,倒是景秀抢在她话前道:“除了被簪子划破的伤外,另有一个证据,证明大姐姐当时就在宗祠里。”

景沫在围堵的人群中,目光很快寻到景秀的身影,见她着一身浅淡的紫罗裙,衣料上绣着精美烦琐的紫罗花,小小的花瓣在她身上似要绽放了般,明显是极浅极淡的色彩,在微暖的阳光下,却开的分外娇媚。她目光一热,不由低头看着本身这身月华裙,上头用几股苏绣绣着大朵大片金盏菊,为了烘托这身衣裙的华贵,还奇妙的勾了几丝金线,本该是夺目刺眼的,不知怎地,明黄的绣线在她看来倒是暗淡无光的。亦如她此时的神采。

以是,当景秀扣问时,他只是踌躇半晌,就做包管道:“秀儿这丫头心底仁慈,为人孝敬,为父信赖她的为人,不会做出那等事。”

景秀脸一垂,应了是。

景秀并不在乎,理了理衣袖袖摆,便伸手解开衣领口上的第一颗盘扣,微扬起脖子,暴露昨晚被景沫掐的淤青,面无神采道:“昨晚大姐姐来过宗祠,我脖子上的伤便是大姐姐而至,而她的手背上,还留着被我用簪子划破的伤痕。”

这话说来,过分偶合。

景沫听到廖大夫,内心一跳,眼睛转向一向站在中间的傅景荣,向他投了一道目光,意义是让他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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