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本诚恳的模样,竟学的跟曾九一样,景秀欲要走出去,却被阿莽拉住衣袖,他嘴巴呜啊的张合,烦躁的看了眼傅四爷,又看着景秀。
到底会藏在那里呢?
“展开眼!”傅四爷号令道。
两人挨的如此之近,景秀能感遭到他薄弱的里衣下微微发烫的身子,她更是一动不敢动,可触目所及之下,见得他侧过的身子胸前一片暴露无疑,她缓缓闭上眼。
阿莽对景秀的话坚信,忙点点头。
他以如许的角度谛视着景秀,金线刺绣苍龙的月红色衣袍,披垂着的乌黑长发,俊雅至极的容颜……窗外的风吹进,拂起他乌黑的发丝,掩住了如夜空似的瞳眸,丝丝黑发之下,眸光竟是迷离如幻……
景秀回过神来,看了眼阿莽,笑着将他手里的热水接下,拿了巾帕打湿拧干,给傅四爷擦去手上的血渍,倒是有些漫不经心。
傅四爷撑起一只手肘倚头,侧过身子俯视般的在上方看着她道:“方才实在睡了,我一惯就寝浅,被你一碰天然就醒。”
他垂首看着眼下的这张清颜,不染脂粉,长眉清眸,白玉似得肌肤,淡红的唇被她咬成一片白,他撑动手肘倚头悄悄看着她,另一只手抚摩上她的薄唇,一惊触碰,她如惊弓之鸟的身子向里挪动,眸子里放射警戒。
景秀神采刹时惨白,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又跟我谈前提?”他沙哑的笑了笑:“你已没资格再跟我谈前提!”
看着她浑身颤栗着,眼波中的水花如堤坝决堤般的众多,贰心中一软,顾恤的抬起手捧着她的脸庞,细心打量,从秀致的眉梢,到通红地眼角,他柔嫩的唇瓣一起向下,胡蝶般掠过她带着泪痕的脸颊,细掠过她肥胖的下巴,苗条的手指悄悄解开她身下的衣衫盘扣:“不知何时起,你的模样就印在我脑上,我从未逼迫过女人,可这一次,我要顺服本心,不肯再将这类情感按捺,不管你是否会恨我,我都要将你留在身边……我甚么都没有了,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