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两杯酒,邵谦似醉似醒的递给景秀,“勉强喝一点就行了。”
如许的结局,对他而言,过分悲惨,可却无可何如。
他粗重的吻着她的唇,炽热的胶葛她的舌头,唇舌缠绵纠葛,久久不分。
看着景秀红潮的双颊,身下一片狼籍,特别下身那处更是狼狈,贰心疼地抱起了她,往隔扇里的浴桶放去,灌了备好的热水,替她清理身下,倒是一碰她身子,又忍不住那股升腾的情潮,强忍着洗净后将她抱回床上,又行云雨……
温热带着潮湿的语气,景秀虽看不见,但听得出声音,她呜呜两声,表示他罢休。
景秀在屏风里头,被沉甸甸的头饰压着,再看乱作一团的场面,听着屏风外的轰笑,直抚额头。
景秀来不及反应,跟着外头沸腾的热烈声越来越近,她眼下只穿戴薄弱艳红的中衣,这模样还如何见人!岂不闹了大笑话。
二太太话音刚落,公然听到内里连连拊掌的喝采声:“六姐夫真是好文采……”听话音是二太太的庶子傅景恭,童生试中了端庄秀才。
就要循音走上前。
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得一声高呼“新娘子到了”,她被人搀扶着下轿,到了于府,接着拜了堂,进了新房,踩过布匹、高粱等物,然后坐到了喜床上,耳边传来各种吉利话。
景秀以手遮挡着胸前肚兜,脸羞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走,身子不住颤栗,这一颤,更颤得男人压抵已久的欲望愈发亢奋,呼吸变得浊重,他压在她身上,埋头在她藕白细嫩的颈间细吻,又吻上锁骨,潮湿的舌尖一起向下,见着樱红花蕊,他目光炽热,猛地含住她胸前的红蕾,用牙悄悄一咬,含住那诱人的粉嫩,接着一吮。
“相公!”
景秀听着内里轰笑,想房间门还没栓好,会不会被推开,她用力推着他,呜呜道:“外头有人……”
邵谦眼神非常敞亮,目光一动一动的盯着景秀,仿佛永久也看不敷。他身上有浓浓的酒气,眼睛却比平常更敞亮几分,听喜娘还在旁说话,他从喜盒里拿了赏银给喜娘,挥了挥手,表示退出去。
景秀将脸靠在他肩上,悄悄点头道:“我晓得的,他和钱皇后别离这么久,总算能团聚了,但愿他能明白这些。”
“用不着。”邵谦牵着景秀的手,走到锦桌前:“我还没好都雅够你,怎能被那帮混小子们见着了!来,我们喝交杯酒。”
里头女眷本该挡在门前用心刁难六姑爷,不给开门,哪想,这门倒好,被人直接翻开了!
“又无需给公婆敬茶,睡上日上三竿也不要紧。”邵谦一副满足的神采,凑到她耳朵边上道:“你睡吧,我搂着你。”
“我们渐渐来。”邵谦不急不缓,将缩成一团的景秀拉了出来,目中燃烧似火,凑到她耳边,咬着她耳垂道:“你没听管事妈妈们教诲吗?”
傅四爷听言,眼神深沉如水,蓦地间感觉五脏六腑一阵剧痛,只得紧紧闭上眼睛,将那些无法、哀思,肉痛一点,一点压了下去,他捂着胸口处,强笑道:“我不勉强你。”
“不消,帮我把外套脱了。”邵谦含含混糊地回道。
景秀吃笑,抱住他手臂道:“不老不老。”
景秀松了口气。
“你如何老不重视歇息呢?”景秀见他眼底一片乌青,心疼道:“我承诺你,今后把你放在内心首位,你也承诺我,把你本身身子放首位,你身上到处是伤,再不好好安息,将来会落下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