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恒听邵谦这句,放松下来。当他分开她身边时,就曾想她有个强势能护住的人,不让她再受委曲,看来她真的碰到了,他暖和浅笑道:“邵大人时候顾念她,她内心明白,不会有事的。”
霍氏倏然睁眼,目光如电,嘴角却带着一抹自嘲,嘲笑了几声,缓缓微微阖上眼睛,好久以后才想通道:“事到现在,也只望傅家平安然安就好。”
邵谦闻言,将手里的杯子猛地掷在桌上,气愤不悦道:“他变了线路,未去扬州,我劝傅太太还是尽早奉告我,我不是个有耐烦的人。”
陈丰家的脸上一喜。
陈丰家的揩干脸上的泪水,欣喜的“唉”了声,“我这就去办。”
邵谦独自踏出傅府后,在门外碰到徐恒,徐恒见他出来,号召一声道:“邵大人。”
霍氏忙道:“邵大人可想过六丫头,她虽不是我亲生的,可到底是入过宗祠,寄在我名下的嫡女。邵大人回京奏请,圣上生怒,我们傅府高低满门抄斩,她也不会例外……”
徐恒见他目光深沉,不慌不忙解释道:“我与她自小熟谙,但并不是邵大人所想,并且我已向傅大人提亲,迎娶七蜜斯。”
他还想着,他日若待大哥,去官归故,就和她来这里归隐,滁州是她熟谙的处所,他想让她在她熟谙的处所住下去。
霍氏身子不好,这般闹了会浑身无劲,见邵谦态度坚固,她渐渐揩去眼角的泪,叹声道:“四爷去了扬州,下落那边,他哪会告之我们。”
邵谦眼眸暗淡片许,又很快规复天然,朗声道:“徐大夫在傅府收支自如,还望多劝傅老爷傅太太奉告我他们的下落,时候紧急,今上已派人多次催促,我和长公主过不了几日就要回京。这件事已闹出不小的动静,并非我一己之力就能拦下。等今上得知,南宫里的太上皇是假的,到时便是我也再瞒不下去。其中情势,想必徐大夫也能明白。只是傅太太看破我担忧景秀,不肯据实告之,还请徐大夫帮我多刺探。”
她眼底直掉泪的,又重重打自个双膝,把中间两个丫环吓了跳,全上前劝道:“太太把稳身子呀……”
邵谦神采一凛,奇特的盯着徐恒暖和的神采,俄然记起那一晚,他几乎掐死了她,要不是碰到徐恒,那傻丫头估计就被她五指掐断气脉,本来徐恒不是刚巧呈现,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