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蝶看景秀轻而易举就说出下毒的人,且语气笃定,是不是她早就有所防得了?
“父亲。”她轻张扬口,打断了傅正礼的思考,“昨日我身子不适,让五姐姐帮手照顾,怕她也吃不消,我看我还是先去母亲房里换她,您和徐大夫就多坐会。”
心中有一漾颠簸扫荡……
模糊记得景秀是六月出世,再过两个月,便是她的及笄礼,与邓睿的那门婚事,他是不筹算让景秀结了,可却没个合适的人选为景秀说亲。
傅正礼看着景秀,当下就承诺了,也好,让景秀和徐恒多待一会,两人畴昔也熟谙,本日再见,说不定互有话可说,便正了正声,对徐恒道:“贤侄若得闲,也给我这六女儿看看脉,她这病吃了很多药,不知何时能病愈?”
景蝶听这话奇特,正想说甚么,被傅正礼一个眼神看过来,好歹也曾是傅正礼最心疼不过的女儿,景蝶瞬然就明白意义,连声带着笑道:“好,我和六mm说会话,顿时出去安息。”
傅正礼就请徐恒至床前,又叮咛中间丫环:“快把外头帐幔挂起来,让徐大夫断脉。”
景秀低头捧动手里的茶碗,垂色时看傅正礼一会望着她,一会又看向徐恒,内心就突升起不安来。
说着,放下茶碗,站直了身子。
景蝶听了这些,悄悄焦急,拉扯住景秀道:“你昨日说明天就把事情奉告我,你快说,这药是谁下的?”
除了景蝶惊奇外,白苏更是吓白了脸:“如何会是白蜜呢?”嘴里喃喃念着这句,非常不成思议。
“徐大夫。”景秀躬身对傅正礼行完礼后,又哈腰福了福身子,对着徐恒见礼。
朱砂把这些道明清楚后,白苏松下口气,徐大夫这趟来的真是及时,说不定还能帮景秀一把……
现在传闻请了徐恒来看脉,这下可不好保护,她恰是心急如焚,没有主张,才让朱砂快去喊景秀来,也不知她到底要到解毒的方剂没,只这事,就思虑一整晚,都没睡好。
景秀应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