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苏纾一把将绛雪抓住捂了嘴巴表示其噤声,再用手直指火线,只见刚才丢了银子的男人正被几个男人围攻,一顿拳打脚踢好不惨痛。
正自猜疑埋葬的处地点哪,忽而感觉脚下泥土一阵坚固,低头看时公然是刚被人翻过的新土。
白脸想了想冷哼一声,“反正打死你也跟捏死只蚂蚁没甚么不同,就临时信你一次,本来说好的埋一个五十两,本日是四个,必须给爷爷们翻倍,四百两银子明日夙起立即送来!”
四人神情寂然的走至刚才的处所,苏纾细细核阅周遭,见这里靠近一片波折丛,中间又是几处水洼。若非特地而来,普通的旅客是千万不会挑选此处玩耍的。
“蜜斯!”云黛现在赶过来与蜜斯策应,另一厢绛雪前去迎采薇。
采薇一起苦衷重重甜美与担忧相互交叉,说不出的纠结,没推测刚见到苏纾便被其拉着去寻宝。倒是云黛最善解人意,笑道,“我们家蜜斯这是挖空心机给表蜜斯筹办嫁奁不成,从速儿的,别再晚了,迟误蜜斯的情意。”
“蜜斯您走慢点,云黛与采薇蜜斯别再寻不到我们。”绛雪焦急的喊向一起疾行的蜜斯。
坐地起价,牛二非常有些不甘,但看着一群凶神恶煞般的打手愣是没敢吱一声,只能吃了哑巴亏。
上官锦琰叹了口气,眼巴巴的看着才子远去。
一语惊醒梦中人,哥俩又看向不远处的苏纾,一个含情脉脉,一个欲语还休。
谁知叫牛二爷的男人爬起来跪倒在地连连告饶,“几位爷,我牛二是甚么人你们还能不晓得,一幼年说也要找人来这后坡地七八次,次次都是劈面算清结账。此次真的是刚秀士多遭了窃,适值知府衙门今儿个也来人凑热烈,我大气没敢出只能认栽。等回了城,我回禀了大当家定准给爷爷们送到府上去还不成?”
“我们到前面看个奇怪,或许能挖到些宝贝也说不定。”
两人遂退至远处悄悄守着,直到那伙人筹议好处理冲突的体例再走远了方敢现身。
“大哥,看他说的不像是谎话,不如就信他一次?”黑脸对白脸道。
谁知这话一出,苏纾与绛雪齐齐转过脸来看了眼云黛又看向采薇,反倒把两人看懵了。
苏纾将银子递给丫环,一双眼睛盯着来时的路看个不断,又是想顿时见到采薇扣问环境,又巴不得两人再多聊些时候好促进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