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能逃出我们俩的手心?”一黑衣人轻视地说道,他们但是荣成个人的人,专门为个人做偷鸡摸狗、杀人越货的事儿,手上不知沾了多少条性命,对于尚天这个毛头小子,底子就不放在眼里。
这句话用心说给黑衣人听,撤销他们的疑虑。
尚天还时不时靠在路边的树木旁察看着他们有没有跟来,“前面的两条狗啊,快点啊,我遛狗遛得太无聊了,碰到两只懒狗,走这么点路就偷懒啊。”
殊不知尚天的蛤蟆功自带毒气,已经顺着经脉伸展。
正走在一条小山路上,俄然从左边钻出两个黑衣人。
挑衅,赤裸裸的挑衅。
领头的黑衣人公开里不由佩服,边打击边说:“小子,你竟然也会毒功,这诡异的功法和我的毒蛇手不相高低,可你还是失算了。”
瘦子只觉手臂酥麻,像是打在了铜墙铁壁上。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