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境,落笔有声。这一境地,笔墨已生异象。
内侍谨慎道:“陛下,接下来该赐宴了。”
而世人此时却还是沉浸在故事出色中。
如果师生两人双双考中,同时进级书童,这倒也不失为一桩嘉话。
“本皇恳请诸位,今后能直言进谏。只要不抄了我赵家祖坟,不谋朝背叛,哪怕指着本皇的鼻子骂,揪着本皇的衣领骂,骂得本皇颜面无存,捧首痛哭,本皇也心甘甘心。”
只听台上内侍官读道:“上古时候,在无尽大海中有一海岛,岛上有一个小国度。这个国度的天子励精图治,但却有一个癖好……”
除此以外,他还要教诲江左。江左体内的才华早在客岁就已经达到饱和状况,但他客岁秋试却没考上,只能本年再考。
就连一众内侍,也多有眼眶潮湿。
他自认励精图治,就和《天子的新衣》内里阿谁胡涂天子一样,可叹此时才幡然觉悟,之前不知做了多少错事。
“另,六部以外,再设一谏言司。谏言司独立六部以外,可对天子的统统号令停止劝谏,且不以谈吐开罪。谏言司常设,后代赵国天子不得拔除,不然视同违背祖训。”
颠末这几个月的笔耕不缀,再加上有宿世书法大师的字帖临摹,陶知谦的书法长进不成谓不大,模糊达到书法第一境地的门槛。
第五境,文整天然。至于第五境,已经据不成考。
三张纸,两千字不到,陶知谦十几息就已经看完。
赵崇隆顿住话语,神采庞大,眼底深处闪过悲惨,另有一丝悔意。
第四境,笔下生景。传言到了这一境地,文章展开,能让人如同深切其境,不觉存亡窜改。普通有资格达到这个境地的,已经是圣者境地。
不知何时,赵皇却已是走下龙椅,来到高台上。
有老臣子乃至忍不住失声痛哭,大喊“彼苍开眼”。
“另,宁阳王进献《天子的新衣》,有劝谏之功,特加封王珠一颗。”
内侍固然不解,但还是领命而去。
“诸位,本皇但愿今后诸位能够经心帮手,直言进谏。这非但是为了我赵家,更是为了赵国亿万子民,为了我人族昌隆繁华。”
“《天子的新衣》?那是甚么东西?”世人固然满腹迷惑,但赵皇之命,也不得不顺从,敏捷温馨下来。
“莫不是出了甚么事情?”
赵崇隆深吸一口气,脸上神情莫名,沉吟道:“暂不赐宴,让人将这篇《天子的新衣》,读给世人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