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陶知谦如何还不来?也恁慢了,莫不是逃窜了吧?”冯俊宇皱着眉头,等得有些不耐烦起来。
“这苗翠花也真是不幸,大老远从外埠来我们江陵县讨糊口,却碰到这类负心男人……”
“陶知谦,枉我之前另有所思疑,没想到公然就是你做的,你这个负心汉,真是欺侮了墨客这个名号……”公堂外有一个老者痛心疾首地痛骂道,四周人群也纷繁指责陶知谦,枉为读书人。
人都有怜悯弱者的心机,人群群情纷繁,无不是不幸着堂下跪的大肚后代人,指责鄙夷丢弃女子的陶知谦。
胡若雪肝火冲冲地瞪着老妇人,的确恨不得一巴掌把她拍死算了。
陶知谦皱了皱眉,对一边的江左和胡若雪道:“江左你先呆在家里,那里也不要去,若雪跟我走。”
“抛妻弃子?”陶知谦一愣,继而沉下神采,心中竟是不觉出现一阵杀意。
张捕头见到陶知谦,略一拱手,肃容道:“陶公子,费事你跟我去县衙走一趟,有人告你抛妻弃子。”
而在公堂两侧,则是两排手执杀威棒的衙役,门口另有群情纷繁围观人群。
“我本来觉得陶知谦也是个君子君子,毕竟还写了一篇《天子的新衣》劝谏赵皇。但却真没想到陶知谦竟是这等人,枉我错看了他,今后的他出的书,我都不看了……”
娄清之微微点头,还没来得及说甚么,堂下跪着的女子就已经冲动落泪道:“陶郎,你终究肯来见我了……”
陶知谦阴沉着神采,胡若雪倒是气得浑身颤抖,如果不是陶知谦用目光压着她不准肇事,只怕胡若雪就要不管不顾,直接轰杀一大片了。
……
“陶知谦来了……”
说着,女子还要来伸手抱住陶知谦大腿,但却被陶知谦皱眉躲开。
娄清之一拍惊堂木,沉喝道:“堂下寂静。”
“就是,我也不看了,免得污了眼睛……”
别离前,陶知谦对曹云德说道:“如果县武校尉因为这件事难堪你,你来找我,我跟娄县令说说,若无不测,能够将你平调到县衙任职。”
张捕头皱着眉头,终究命令道:“带走。”
他自认未曾做过这等事情,定然是有人谗谄于他。污人名声,特别是对墨客来讲,更无异于断人前路。
还不待肖子清四人反应过来,顿时就见一道白光化作四根藤蔓,将四人紧紧捆缚起来。
“墨客陶知谦,见过县令大人。”陶知谦朝娄清之拱手道。
“赵国律法,抗罪不从,别人有任务帮手官府拿住犯法。”陶知谦冷哼一声,蓦地取出纸笔,一行疾书。
“老爷,不好了,内里有差役要来抓老爷……”吴先正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但陶知谦这类不近情面的表示,又是被公堂外的人群一阵叱骂。
如此,就由不得陶知谦不心生杀意。
“嗯。”娄清之皱眉应了一声,挥手让张捕头退下。
等公堂寂静下来,娄清之转向陶知谦,喝问道:“陶知谦,苗翠花状告你,本年仲春底,你在柳木镇花言巧语利用她委身于你。但是过后,等苗翠花有了身孕,你却因为得知曾经苗翠花在青楼做过事而嫌弃她,怕她害了你的名声,从而丢弃她。陶知谦,有没有这回事?”
感遭到肖子清目光中的阴冷,娄明河两人都不由心下打了一个寒噤。
但她这话又如何能够让群情激愤的人们信赖,反倒被陶知谦所扳连,也遭到很多鄙夷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