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氏嫡长女元善琪。”
她又看了看镜子里的脸,手摸着眼角较着的皱纹,叹道:“我又要老一岁了,看来真是老了。”
“平时?可饶了你祖母我吧。这身行头平时穿戴,实在太累了些。”老太太连连感喟点头,果断回绝。
大厅。
元天跪下叩首,“千恩万谢吾母生养之恩,吾母为吾不辞辛苦,儿上疆场让母忧。儿二十方结婚,让母忧。儿三十而无一子让母忧。吾母为吾支出很多,儿无觉得报。在此良辰,儿只愿吾母身材康安,寿岁年年。”
绿儿一看有人附和她的观点,脖子扬得高高的,就像是克服的公鸡一样,对劲洋洋的。
翠儿推了推她,笑道:“老夫人这是说要给你相看夫婿呢!”
“吉时到~”司仪唱词。
司仪一一报咏。
随后,老夫人与老太爷对拜,互道一声,“辛苦了,夫人(老爷)。”
正厅两侧则是各摆了四个八仙桌,上面坐满了来宾。
“鸣炮吹打,点寿灯。”
“好,好,好。”老夫人眼中含泪,上前扶起。
绿儿正待答复,老夫人便从屏风前面出来了。
“二蜜斯快出去吧。”绿儿绕过屏风,翻开门。
“老夫人您的心肝儿来了,奴婢们可要退后了。”绿儿嘻嘻一笑,自我将难堪转移。
元天卖力号召男客,李古琴卖力号召女客,两人都在各自岗亭上繁忙着。
“祖母吉时到了,我们去大厅吧。”元善嘉一边说着,一边将红色缎被面披在寿星老的身上。
被点到名字的靛儿一听,赶紧点点头,全部脸都红到了脖子,“对!绿儿姐姐说得对。”
“老夫人可别这么说,您这那里老了?我看着和夫人差未几,又有气质,又都雅。您不信问靛儿!”绿儿的嘴噼里啪啦地说个不断。
“祖母可不是年青了很多。”元善嘉看着老夫人的打扮也是面前一亮,“感受比平时亮了很多,祖母您如何平时不这么打扮?”
元善嘉带着青儿出去,笑着问绿儿,“祖母可筹办好了?吉时快到了呢。”
李古琴也跟着跪下,叩首。
男人和女眷是分开坐的。
堂下铺着长长的红地毯,从门口一向延长到正当中的太师椅前。两旁有寿屏间隔,寿彩烘托。
元天带着李古琴端酒上前,斟满两杯。
说完,元善琪率先将本身的礼品呈上。
“老夫人您可不老,起码我可看不出来,您但是真真正正的大美人儿!”绿儿也顺势要躲。
门前的两个大柱头上别离挂着两个正红色的灯笼,门口的牌匾上也挂着喜气洋洋的红绸。
老夫人扑哧一笑,“你这坏丫头,嘴还是这么甜?看来我得给你相个牙口好的,不然被甜死,到时候反倒怪我了。”
老夫人抹了抹眼角,将中间托盘里的小福袋交到他的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