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也没故意机去考虑那么多,处理自家的事情,当然也顺带为王朝佐他们找一条前程,才是他要做的。
“那王朝佐那边……”青年男人明显对青衫儒生很尊敬,点点头问道。
今后倒是需求向这边伸一伸手,东昌府这边的富庶程度委实要比曹州、兖州那边强很多,大户林立,富绅云集,并且有运河船埠之利,可谓得天独厚,这此中可资操纵之处太多了,如果被李国用这厮所用就太华侈了。
“应臣,我们弘法传道,为人行事,都要看长远,国用也很用心,不过不得其法罢了,经此一役,他或许会汲取经验,嗯,教尊那边也自有安排,我等远来是客,就听国用他们安排就好,并且你也藐视了国用,他也在东昌府这边花了很多心机,并非你我看到的那么简朴。”青衫儒生折扇轻摇,目光却有些幽深。
“冯公子,只是这等景象之下,我等另有活路么?”王朝佐语音也有些微微发颤,毕竟干系身家性命,饶是他早有一死了之的执念,但是还是免不了有求生的欲望。
“如果你们再能供应一些其他方面的助力,那么我能够想体例借此帮你们调停,……”
“那王朝佐还在踯躅不决?”端坐在上方官帽椅的青衫儒生悠悠的道。
他还觉得本身跟从总掌经大人在这山东之地算是运营得法了,曹兖二州皆入己手,可谓一呼百应,但未曾想到这边东昌府李国用亦有如此气象不说,那北直隶更是风起云涌,看来总掌经大人说得对,还真的要早日做筹办,未雨绸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