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往外瞧了瞧,宁妈妈一进了来,见着自家女人发疯似的在青竹怀里挣扎,又是打又是咬的,看的人慎得慌。
这瞧着一屋子的人跟着心一颤一颤的。
失心疯,究竟是谁这么狠对女人下毒,女人也不过本年十三的年事,现在还未订婚呢!
顾安宁听了猛咳出声,一咳就停不住,总感觉是要将心肺都咳了出来才算好。
“我哪能不焦急,我们女人如果有事儿,全部院子的都得担着,你也逃不了。”青竹最为担忧的还是自家女人的身子如何。
这会子返来,瞧着屋内的熏香又点上了,扭头朝门外青园问了一句。“这熏香不是说不点了吗,女人这几日头痛的短长。”
问起青釉,青竹没了声,青园嘴快道。“青釉本日去三进门端补汤时遇着北院八女人身边的毕春,也不晓得是谁撞了谁,硬是说着是青釉的错处,现下人还在北院,不晓得被罚成甚么样了。”
“如何了如何了?”
热烈归热烈,顾安宁连着几日头昏脑涨,青竹拿了药方剂给别的大夫瞧了瞧,见着药方没题目,内心存沉迷惑。
顾安宁躺在床上,等青园去熬药来喂了她后,一向到夜幕时分,才见着人醒了过来。
“那就好。”
不等大夫开口,宁妈妈想起方才女人的摸样,忍不住道。“莫不是随了大夫人也是撞邪了?”
半响过后,顾安宁嘲笑一声。“青玉呢?人呢?”
“青玉关在了柴房内,等着女人发落。”青竹恨恨的回了一句,随后又让宁妈妈将人带了过来。
宁妈妈后知后觉一想到这一层,巴不得自家女人立即好起来。
这事儿别说传出去,主院那边都没知会一声,只是妙林得知这边特地去四进门请了大夫,便过来问了一声,只道是女人身子不舒坦才请了人过来,妙林倒是也没多想,得话儿就回了去。
说完,又接着捣鼓小盆里的泥土,将从花圃挖来的幼苗种了出来。
顾安宁即便死时也没觉着这般痛苦,现在只感觉头痛非常,钻心的疼让她双眼内的泪珠止也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见着大夫评脉,又瞧他眉头一向紧皱,青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沙哑着嗓子道。“大夫,我家女人如何样?”
见人去请大夫了,青竹又去将窗户门扇都翻开来,让这屋里的香味散了去,本是在屋内呆了一会,青竹也逐步觉着浑身有力,幸亏窗户都翻开了,才渐渐的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