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叫了身边的丫环夏春一声,回身便要拜别。
“夏春,快去备一壶茉莉茶,再送几样糕点去花圃。”说罢,任由顾安宁挽着胳膊,带人去花圃的另一边。
看胡三女人并未愤怒,顾安宁心下一宽,上前去挽住了她的胳膊。“女人常日里定用熏香,还用上了艾叶,这很身上的香囊内里又装了各种浓香,掺杂在一块天然就不好闻。”
当下心机好了很多。
顾家的花圃也极大,瞧了面前的涓滴不减色,想来,胡家到底是敷裕,没大张旗鼓的占街立宅罢了。
胡家虽漕帮,可胡家的女人懂礼节,没养出甚么娇纵性子。
“她午餐后定归去顾家了,你一会去备上些东西送去给她。”说罢,感喟一声折身归去。
漕帮经商不比普通的商户,走在水上的买卖向来比旁人多了一份性命之忧,银钱赚来不易。
胡临夏听了这话并不是多欢畅,点头应了下来。
那是胡家大房的嫡出五女人,叫面前这女人为姐姐,那她定是大房三女人了。
“是不早了,不知女人是顾家哪一房的女人,今后若得空我定上门拜访。”
说完这话,人的心机顿时恹了下去。
三女人有所耳闻,本年芳邻二十都还没嫁人,曾订婚后,还没拜堂就遭退婚了。这些是听了青釉探听来的。
顾安宁指了指此中一样,光是底下用的花盆都是细瓷的,常听青竹在面前提及府里丫环们犯事,顾家的瓷器随便一样都是上百两的代价。
面前的三女人瞧着如此,倒是胡家买卖上的一把妙手。
本日来胡家的人,女子多,男人也多着,不过就是为了让胡家大老爷和大夫人喜相看一番。
是以,常日里也甚少出门,就连出内室都要在腰间挂五六个香囊,浑身高低扑上香粉才敢出门。
三女人身上有一股子难闻的臭味,浓烈非常,一日下来甭管洗多少次澡过不得一会就披收回来了。
夏春伸长了脖子,瞧着顾安宁走了老远才伸返来,面上带着欢畅道。“女人,这个顾家女人性子不错,与女人也能话的来呢!”
“我听闻三女人一向被身上异味困扰,瞧来此事是真。”顾安宁说着,见胡临夏点头道。“的确如此,请了很多大夫,开了很多药方,不是个病人却喝成了药罐子。”
胡临夏只是因本身的异味才让人话诟,女继父业,现在正打理着胡家的买卖,自打她被退亲后几年,胡家就已经筹算不让她往外嫁,只招上门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