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如数喝了,陈姨娘这才急着去了主院找大夫人。
陈姨娘将视野放在了顾安予身上,顾安予倒是难以开口,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大夫人气的浑身打抖,气急废弛的指着陈姨娘道。“你如果晓得,此事还是一个外人上门来讲道才让我得知顾安予怀了身孕,你觉着她还能活着?”
徐妈妈听了这话,面色也欠都雅。
病了的事儿,多少都让人想着先前五女人拒婚一事。
说罢,便交代了徐妈妈将八女人送回屋去。
不止是陈姨娘愤恨,大夫人更是恼着。
“姨娘…”
“你怎的这般胡涂,那暗中与你私会的又是哪家的公子?”
“姨娘,五女人…夫人送了白绫给五女人。”
第二日,五女人没能出门,此事也没张扬出去,晓得的也就是陈姨娘与大夫人另有几个妈妈。
“若人间的人都能好过,又何来的明争暗斗,勾心斗角一说。”
青釉低声说着走到了桌案前,挡着袖仔细细研磨。
顾安予肚里的终归是落了下来,丫环端着血水是一盆接一盆。
“你现在也不小了,凡事总不能靠着旁人来帮衬,若不慎重些,今后嫁人谁去支撑你?”
陈姨娘深吸了一口气,朝新月道。“将汤药喂给五女人喝,不喝也得喝。”
待人走后,顾安予眼角流出一串泪珠,她现在还是受着了,哪能再说出牧远来,如果如此岂不是还扳连了他。
此事主院五女人的屋子内,主仆二人相拥哭成了一团,汤药都已经放凉了,白绫放在托盘内,徐妈妈在一旁冷眼瞧着。
陈姨娘这话问了好几次,顾安予都只字未提,见她还是这般,顿时愤怒道。“你不说也罢,即便是说了也是无用处,你就好生涵养,安安生生的等着嫁去都城,到时候是死是活你就自个受去!”
青釉点头应是出了门。
“这都是夫人的意义,至因而为何,还是请姨娘问问五女人才是。”
清理了洁净,人也衰弱了,伤了很多元气,躺在床上面如死灰般的不肯转动。
其他的丫环和妈妈倒是没轰动。
说罢,用手帕擦去了额头上的墨痕,赶紧站起家朝外走去,新月紧随在身后道。“奴婢也不知是怎的一回事,来不及探听就返来知会姨娘了。”
若非如此,赵家的大夫人恐怕早就将聘礼抬上门了。
而铃铛作为五女人的贴身丫环,被关去了柴房,打的皮开肉绽。
“出大事了,姨娘不好了。”
内心即便不甘心,顾安予还是将汤药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