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园点了点头,不由得迷惑道。“女人让奴婢老是去瞧五女人的丫环,也不晓得她时不时去后门何为,倒是女人是如何晓得她等在后门呢?”
顾安宁只是猜想,让青园跑后门只是想瞧瞧猜得对不对,五女人有身子,既没让陈姨娘晓得也没让李大夫开落胎的药方,怕是希冀着捎信给赵三少爷能上门提亲罢了。
是以,过了阳春宴后,顾家受邀的宴会隔三差五的就有,这个时候,府内的各房夫人也兼顾乏术,压根就抽不开身。
青竹听了这话,非常对劲道。“那是天然,女人自幼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李妈妈刺绣也是府里数一数二的,也算是得了真传呢!”
听她们说着这话,顾安宁笑着道。“看来,你们当真是闲了,不若也学学女红。”
-
宁妈妈经验过的丫环不在少数,那些丫环受的皮肉之苦不是普通人能接受的。
也是三月内,女人们出府的日子多了起来,而本年又是分歧了,阳春宴过后,就是大房嫁女的日子,筹办的事件除了宴会另有婚事。
顾安宁瞧着那肚子,忍不住想到,她宿世竟也没能成为人母,不知这作人母的滋味又是如何。
“姨娘,方才奴婢传闻,陈姨娘和徐姨娘都去主院商讨阳春宴的事儿了,姨娘但是要去一趟?”
要她说,九女人好歹也是柳姨娘生养的,人没去南院之前,也是不闻不问,现在送东西上门了也没瞧着欢畅,当真是不晓得九女人如何才气让姨娘欢畅,不过这些事儿可不是做奴婢的能过问的。
此事顾安宁并未张扬,绕是青竹也不知女人为何罚了青桐,上回青釉受伤,女人还问起过青桐,宁妈妈也想着女人是不是要将青桐允进屋内服侍了。
顾安宁去六进门去的尽早,可也有比她更早的,除了荣氏外,另有顾诗韵和顾墨心。
百善以孝为先,顾安宁即便偶然尽孝,也不得不去这般做。
顾安宁那日让青釉送了字去北园,柳姨娘虽是风尘女子,在红楼里多是识字吟诗作赋北窗里的知己,当初柳姨娘不但嗓子好,也会吟诗。
方才还好端端的,瞧着又是气恼了,就连在柳姨娘跟前服侍好几年的青绿也捉摸不透自家姨娘的心机。
她曾是美意劝说过一句,却不想五女人却让人在熏香内下毒,此事又岂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