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连着两三日了,总不能再这般下去呢!”
二夫人见江绫与顾安宁如此密切,笑着应道。“是,今后若得空便带她去陵城瞧瞧。”说罢看了顾安宁一眼。
现下听了这话,顾安宁震惊半响,好久后才将陈玉红扶了起来,道。“这么说来,我做为庶出已经有十几年了。”
至于江杨氏提及邀她去贡山陵城玩耍的事儿,她既不想去也不能做主此事,暗里拒了江绫的相邀后,也没在二夫人跟前提及。
见姨娘愤怒,青绿只好让人去清算了门口,此事倒也没张扬出去。
倘若陈玉红说的话失实,那宿世此生,柳姨娘待她不闻不问也就说得通了。
三月三过后,等五女人安葬,顾家才算安宁了下来。
“让你拿去扔了,哪来的这么多话。”
几句话后,二夫人便送江杨氏和江绫去大门,顾安宁却没出院子,回身吃紧忙忙的回了院子,青桐已经带着一个妇人等在院子内。
顾安宁这会后知后觉,点头应是。
顾安宁只听青桐提及她的义母,捎来手札说及她出身一事。
顾安宁一进屋,便朝妇人道。“你但是当年的接生婆陈玉红。”
也是刚进院子不久,青桐正筹算去找顾安宁,瞧女人返来,便使妇人跟着进屋,本身去了门外候着。
陈玉红点了点头。“老奴对不住女人,对不住女人啊!”说着,老泪众横,不知是至心还是实意。
“姑姑,本日我就要归去了,若姑姑下回返来时,定也要叫上安宁一道去陵城才好。”说罢又是密切的挽着顾安宁的胳膊,笑面如花。
柳姨娘听了,只是瞧了青绿一眼,感喟道。“瞧见了就瞧见了,拿去扔了就是。”
心机不好的又何止她一人,二夫人得知江杨氏亲身去过六进门和老夫人提及顾安宁嫁如江家的过后,内心也梗得慌。
“女人后腰有一块红色胎记,这胎记和大夫人身上的一模一样。”接生婆本是不晓得此事,那日夫人分娩后,身边的徐妈妈提及过此事,这才记在了心上。
她后背的确有块胎记。
顾安宁让青桐退下去后,青桐便暗里去跟人探听了大夫人的事儿,此事一探听,倒是也听了当年北院和南院的一些纠葛。
三月十二,江杨氏和江绫也得打道回府了。
这才吃紧忙忙的将人请进了府中。
顾安宁倒完整没心机将此事说出去,只要她晓得便好,眼下可不是张扬此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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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小厮将东西都拿去装马车,丫环出去通报一声,顾安宁便站起家和江绫去了主院。
此事一时半会,顾安宁另有些理不清,想了想,便叫青桐将人带了出去。
现在得知大夫人才是她的生母,顾安宁也欢乐不起来。
“那你说的话,可也是句句失实?”
陈玉红一向想将此事回顾家奉告大夫人,可连顾家的大门都进不了,又怕撞上柳姨娘的人。
“没有的我交代,此事不能流露半点出去,你可听着了?”
江绫这两日硬的拉着提不努力的顾安宁转遍了全部启州城。希奇玩意买的多,这会清算东西,足足四五个大承担。
克日里听玉儿提及九女人,得知她在九女人跟前当差才生了心机。
说着这话,陈玉红便跪了下来。“老奴胡涂,正因这事,柳姨娘要杀人灭口,索性命大才躲过一劫,若非玉儿帮了老奴一把,估摸此事就无人得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