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江杨氏提及邀她去贡山陵城玩耍的事儿,她既不想去也不能做主此事,暗里拒了江绫的相邀后,也没在二夫人跟前提及。
陈姨娘痛失爱女,一面指责故去的顾安予,一面也记恨上了柳姨娘,那日若不是她撞见此事也张扬到老夫人那边,好歹人还活着。
她后背的确有块胎记。
“没有的我交代,此事不能流露半点出去,你可听着了?”
“让你拿去扔了,哪来的这么多话。”
陈玉红点了点头。“老奴对不住女人,对不住女人啊!”说着,老泪众横,不知是至心还是实意。
三月十二,江杨氏和江绫也得打道回府了。
青桐天然也得知了此事,这会将人送走后,进屋瞧着自家女人道。“此事可要去与大夫人说道。”
顾安宁这会后知后觉,点头应是。
“可…可连着两三日了,总不能再这般下去呢!”
也是刚进院子不久,青桐正筹算去找顾安宁,瞧女人返来,便使妇人跟着进屋,本身去了门外候着。
待小厮将东西都拿去装马车,丫环出去通报一声,顾安宁便站起家和江绫去了主院。
二夫人见江绫与顾安宁如此密切,笑着应道。“是,今后若得空便带她去陵城瞧瞧。”说罢看了顾安宁一眼。
柳姨娘撞见此事的确是偶尔,后脚就来了夫人跟前的徐妈妈,此事也由不得她做主。
“姨娘,门口又放了一只死猫。”青绿一早开门蓦地看着也被吓的面色发白。
陈玉红一向想将此事回顾家奉告大夫人,可连顾家的大门都进不了,又怕撞上柳姨娘的人。
这点,她亦不知是如何的原因,又是谁在背后存了心机,单单是柳姨娘天然做不了主,想来作为妾室能做主的自是大夫人了。
“姑姑,本日我就要归去了,若姑姑下回返来时,定也要叫上安宁一道去陵城才好。”说罢又是密切的挽着顾安宁的胳膊,笑面如花。
陈姨娘想不明白,也满是因顾安予已经死了。
倘若陈玉红说的话失实,那宿世此生,柳姨娘待她不闻不问也就说得通了。
心机不好的又何止她一人,二夫人得知江杨氏亲身去过六进门和老夫人提及顾安宁嫁如江家的过后,内心也梗得慌。
“老奴的话句句失实,当年夫人分娩,柳姨娘腹中的孩子该当要迟些日子,因碰撞着早产,当时老奴是顾家专门请的接生婆居住在顾家,当时,老奴鬼迷心窍收了柳姨娘很多银子。”
三月三过后,等五女人安葬,顾家才算安宁了下来。
说着这话,陈玉红便跪了下来。“老奴胡涂,正因这事,柳姨娘要杀人灭口,索性命大才躲过一劫,若非玉儿帮了老奴一把,估摸此事就无人得知了。”
顾安宁倒完整没心机将此事说出去,只要她晓得便好,眼下可不是张扬此事的时候。
这会畴昔,二夫人和江杨氏正在院子中,江杨氏的面色不是太都雅,顾安宁跟着江绫身后一眼便瞧了出来,二夫人也微微杵着一张脸,见她们返来了,神采又收敛很多。
江绫这两日硬的拉着提不努力的顾安宁转遍了全部启州城。希奇玩意买的多,这会清算东西,足足四五个大承担。
青绿倒也猜想获得是谁做的鬼,常日里陈姨娘爱挤兑自家姨娘,现在五女人去了,反倒记恨起了别人,若不是五女人不知廉耻,哪能出这档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