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等人,顾安宁越是想敬而远之,先前不知,后听顾安勍转意待荣氏好时才多少明白了过来。
顾安宁睁了睁眼,见着是荣氏,动了动嘴角,一开口便扯得嗓子疼,好一会才压出了细声。“二嫂怎这般晚还过来,安宁这是病气,靠近了当真染上。”
倒是六进门的玉奴让丫环去南韵阁传了话,这才算是安宁了下来。
“女人,药来了,先将药趁热喝了,睡上一宿明日定是好很多。”青釉这会端着汤药出去,荣氏到嘴边的话便咽了归去。
“二少夫人。”
说着,便瞧了顾安宁一眼,眼里带着祈求道。“就当帮帮嫂子最后一回,可好?”
青竹扶着人仓猝回了北园,李妈妈和宁妈妈两人等在门口,看青竹送人返来了,上前搭把手,还将来得及问一问呢,顾安宁就合了眼皮子。
顾安宁虽没开口,但这话倒是对着。“瞧着时候不早了,二嫂便早些归去安息罢,待安宁病好了再闲谈也好。”
紧着第二日,南韵阁的家伙物什都搬去了北园内,北园本就是顾安宁先前住的处所,现在柳姨娘在庵堂,搬畴昔也是一园之主。
顾安宁是好几日没躺在床上安息过了,浑身乏力的短长,时不时感觉冷又觉着热,李妈妈便让人去多拿出了两床被褥盖上,瞧她出汗了伸脱手便又拿出来。
顾安宁不知荣氏求她何事,但模糊觉着此事定与银钱脱不了干系。
这话是明着下逐客令。
顾安宁从祠堂出来是第三日挨着夜幕时分了,青竹和青釉去求二夫人讨了罚,后便没再四周折腾。
大夫人听闻顾安宁病了,也打发了人过来瞧一瞧,本身倒是没过来。
“青釉,你快去请大夫,我送女人归去。”青竹交代一声,青釉便仓猝的去了药房那边,顾安宁脑袋疼痛,双腿沉甸甸的抬不起来,从祠堂内出来算是走尽了浑身力量。
而这北院内,受了顾安宁情面的除了荣氏便是徐姨娘。荣氏听信早,天然就早早的过来了,至于徐姨娘却没急着过来。
可这回,即便荣氏面上带着忧心,满怀苦衷的模样,顾安宁看着也没问。
随即将人送回屋内,青釉请大夫来是好一会后,折腾下来天气也完整黑了下来。
“女人。”
瞧着人走了,青釉伸长了脖子往外瞧了一眼,这才看着自家女人道。“奴婢在门外就听着二少夫人说求人这等话,但是又有事儿来求女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