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顾安初训着丫环们,这丫环们更是大气不敢出,荣氏赶紧畴昔道。“这大夫怎还没来,谁去了?”
顾安宁手上有伤,上了草药后连用饭都没了胃口,让李妈妈好说歹说喂着吃了几块糕点这才作罢。
夜里,北园早早的灭了灯火,到了后半夜,青竹打盹来的狠,只是瞧着北院有了动静,看着徐妈妈焦急出门,院子内又听着红菱传了丫环们训话,这才赶着归去,自也没健忘顾安宁的交代,先是只会了宁妈妈去熬药,这才进了屋去唤醒了自家女人。
大夫人瞧她来了,沉声道。“罚自是罚了,可罚的并非是打了你,而是作为庶妹当众打嫡姐罢了,你身为嫡姐。竟那般口不择言。此事传出去,非论是你还是顾安宁都是丢了顾家脸面。”
李大夫点了点头,赶紧上前去备上了丝线替大夫人诊脉。
“这手红肿的,怕是没个两三日是消不下来了。”李妈妈心疼的瞧着自家女人,赶紧央了青釉去她屋里拿草药去捣碎。
“你既动手打嫡姐,这手多事,也该受着点。”大夫人这话说完,徐妈妈便请来了家法。
这交代的,青竹和李妈妈也没弄明白自家女人要何为,倒是一一应了下来。
徐妈妈瞧了她一眼,出声道。“九女人耐得住打,这平常女人一受罚就哭爹喊娘的,瞧女人这会泪珠子都没掉个。”
徐妈妈冷哼一声,挑眉抬眼瞧着红菱。“都是服侍夫人和女人的,何来抢风头,虽说上了年纪,你要想顶了我的位置不还是得好几年后。”说完这话便甩袖拜别。
顾安宁半响后才道。“本日夜里,青竹你多跑几趟主院那边,李妈妈恐怕也得晚睡了,守着火炉子上的药,到时候便熬上。”
顾安宁出院子时,青釉瞧着自家女人,赶紧扶着人回了去,前脚刚走,顾安初便吃紧忙忙的过来。
顾安初被人唤醒来,这会荣氏和顾安勍两人也都过了来,看着床上躺着的大夫人,面色通红不说更是起了很多的小红点子。
北院到药房有一阵路,徐妈妈腿脚再快,这半夜半夜叫门的,还得带着大夫过来天然是担搁了一会。
这话当然不是夸她,顾安宁听着,昂首瞧着徐妈妈,已是挂上了两行清泪,这看的徐妈妈当下闷哼一声,动手的力度更是狠了很多。
“时候不早了,夫人,女人该用饭了,老奴这就去让人端来。”徐妈妈适时开口快步出了去,红菱见了也都跟了出去,两人一出院子门口,就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