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这话就被红玉掐了一把,还未吃痛出声就被红玉推搡着离了去。
可没过几日,娘家一出事,这事自但是然就明白了。
“铺子的事多,前一阵子,爹让我去打理城南的铺子。”顾安勍说着,手中的行动顿了顿,扭头看向了荣氏。“前两日与你说的事儿可办好了?”
这会顾安宁才进院子。青釉便出了来。
荣氏常日就浅眠,特别是滑胎后,娘家也被抄了,更是夜夜难眠。
荣氏坐如针毡,伸长了脖子瞧外边。见着人返来了,赶紧起家迎了上去,笑道。“你这身子才好没几日,怎急着去书院了,也不好生疗养疗养。”
“我晓得了。”顾安宁说罢。便进了院子。
顾安宁从书院返来时,荣氏在等待了她多时。晓得人是去了书院便在院子内干等着。
顾安宁上回没去成江家,因发了病气的原因担搁了去书院,倒是去祠堂几日又回北园,整整是小半月不足。
红椿常日里爱偷闲,瞧着这阵子自家少爷回了院子天然不敢再懒惰,这会勤奋了被红玉一说,不由委曲道。“姐姐这话是何意?平日里,少夫人不也是这个时候早早的起家了。”
“女人,二少夫人等女人多时了。”青釉面带难色,继而道。“奴婢倒也不好多说便...”
“夫君怎未几睡会,这么一早的去哪?”
“因mm的帮衬让嫂子手头宽松了很多,瞧着和胡家来往多,就想让mm帮衬一番,牵桥引线一番,倒也算不得是多么大事。”荣氏这话说的轻巧,顾安宁只是顾家一个庶出女人,牵桥引线的是何胡家的买卖。
红椿听明白过来,麻溜的离了去。
现在顾安勍生了心机,让顾安宁去牵桥引线,不说别的,如果真如此,岂不是吃里扒外,真正的成了白眼狼。
顾家和胡家本就是有买卖来往的,不过走动多的倒是二房。
说完这话,手中的外衫穿在了衣裳大步跨了出去。
有了这话,顾安勍这才收起了不满之色。“你且与她说。毕竟是这北院的人。我作为她二哥帮衬一番是常理。”
这大老爷不屑与胡家这等身家不明净的来往,二老爷与大老爷同为经商却交友的人也是非常分歧。
荣氏这话半真半假,顾安宁听着也是听着。
顾安宁听了这话,杏眼盈盈,倒是显得欣喜很多。“嫂子这话可当真?”
顾安宁思忖再三,并未急着应下荣氏,道。“本来这些日子二嫂笑容不已是为二哥在外边的事儿操心,安宁瞧的出,现在二哥对二嫂也算得上转意转意,这是功德。”说着,拧了拧眉,接着道。“只不过二嫂说的这事,安宁却有些犯难了。”(未完待续。)
“嫂子有何话固然说便是,安宁听着!”虽是晓得这荣氏求她的事儿不小,可想了想,如果柳姨娘回了顾家才算好。
她在南院待了半年多,吃穿用度样样邃密,这的确是真。
瞧着人走了,荣氏面色犯难。那日她去瞧顾安宁反倒是被下了逐客令,第二日再去也是避而不见。
二老爷与胡家友情深,这点她也听胡三女人说过,牵桥引线成不成是一回事,该不该做又是另一回事。
宿世将她嫁去遥城陈家,让她平生不得而终,更是受尽了磨难。现在,人即便是被大夫人用了手腕送去了庵堂,却并未解了她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