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宁固然是为儒生,深知孝悌忠信礼义廉耻。但毕竟不过才堪堪十六岁,对于主家多少有些牢骚。
“刘大哥,这是如何回事?常日里北岚城的查抄也这么严吗?”
四辆马车,一辆是个他们镖队歇息用的,挤着三四个男人,天然不能再住人。而纪道与蔺如的马车,固然只要两人,但二人虽在长门算是大族后辈,但到底也不过是些不入流的甲士的孩子,苏沫又是女眷,虽大魏民风开放,但若与男人耐久共处一室免不了一些风言风语,天然是不当。只要苏长安与古宁,一名是大魏爵爷,一名是古家旁系公子。这虽比不上晋王古家人,但也不至于掉了他的身价。
路上刘大宏曾奉告,世人到王府报导,王府的人会卖力安排住处。以是世人除了感慨这王府气势鸿宇以外,倒无其他疑问。
“来者但是长门镇刘镖头?”还不待刘大宏自报家门,那老头便朗声问道。
以古宁这类儒生的性子毕竟是不出自家主家的好话,只能说话的谨慎的大抵表述一番。
“刘镖头,这去长安,走花楼镇不是要近一吗?从北岚城绕行可要多好几日的脚程。”古宁作为长门镇太守的世子,多少还是有见地。他有此一问倒不是思疑刘大宏等人,只是怕迟误了在长安学院开学的日子。
“晋王古家?”古宁的眉头皱了一皱,他并不太喜好晋王古家的人。时候古家王爷每逢大寿便会聘请他们这些旁系祝寿,但主家人却不太看得起他们这些旁系,他爸爸是长门太守,但跟主家比起来了,底子上不得台面。以是,每次去别主家的那些公子姐,就是下人也对他们爱理不睬。
长门古相亭本来就是晋王古家出来的分支,是与古宁亲戚倒是不差。
“是不是晋王古家的人不好相处?”苏长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