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来你也晓得了啊!”苏岳霖顿时有些头疼,仿佛还没有面前这个狗皮膏药普通的女人不晓得的。每次他自傲埋没的很好,但是在她面前却有种无所遁形的感受。要不是感觉不成思议,他都要以为若兰有窥心之术了。不然他也不会次次在她面前吃瘪了,但他恰好还束手无策。
“嗯?”樵夫笑容一滞,咧开的大嘴缓缓合拢,将一口白牙藏尽。身上的气势垂垂窜改,铅华散尽,如魔刀出世,有斩灭统统之威。
“此江何名?”苏岳霖转头问到。
待那第一步稳稳铛铛地落下,又是一步落下,一样忽视,倒是慎重如山,其势如沉岳。苏岳霖心中公然又出现滚滚风雷。
“不……”李金口正要开口。
江上无桥是真,但也不是无路可过,一道庞大的铁锁,像极了一条乌黑的长龙,横亘江面。
“本来大叔并非问天阁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