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这倒是奴家的福分了。能让殿下如许的人物言语轻浮挑逗。”公羊华蓉嘲笑一声,身躯下认识地微微伸直,带着三分冷意,带着七分对前程未知的害怕。言语固然极其生硬,倒是没有涓滴杀伤力和威胁性。
苏岳霖笑而不语,轻柔地抚摩公羊华蓉的脑袋,又拔出簪髻,顿时黑发倾泻而下。如同玄色和婉的锦缎铺散在苏岳霖身上,苏岳霖的手指穿过青丝,如同戏水。时而悄悄抬手,发梢奸刁得滑落。
“额……女侠饶命!”
……
“你在找死!”女声冰寒。
以是她只是游移顷刻,便悄悄答复,“是!”
苏岳霖双臂一扯,将车帘翻开,然后,搂着公羊华蓉的躯体钻进车内,公羊华蓉面色酥红,娇.喘微微,暴露的玉臂勾住苏岳霖的脖颈。双腿更是如同蛇缠着苏岳霖的腰际。一阵裂帛惊呼之声,然后便是低吟浅唱,委宛啼鸣。挂在车外的那盏小灯,摇摇摆晃,使得那暗淡的光圈也一晃一晃地。
“没甚么,只是感觉你这可儿儿,凹凸有致,每一处儿处所逗别有神韵,饱满腴美,如果扛归去暖被窝,定然榻上染茶香。”苏岳霖肆无顾忌地在公羊华蓉丰腴的身材上打量,乃至盖直接脱手,摩挲揉捏,胆小非常,竟是每一处都未曾放过。只是约莫一盏茶的工夫,公羊华蓉便是满身瘫软如泥,吐气如兰,再度沦亡在苏岳霖怀中。公羊华蓉可不是那种未经人事的小女人们,但是身上那成熟的气韵就不是小丫头那种生涩能比的。
他接过酒壶,豪饮一口,顿时忍不住畅快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苏岳霖低头打量了一番一道手臂上的伤口,深可见骨,皮肉翻卷,血液浸红了全部衣袖,握酒壶的手悄悄地在颤抖,单是这一条胳膊上便有大大小小十来条胳膊,他笑笑,“美人儿,我劝你将头别畴昔,莫看。”
“殿下还真是高风亮节!!”公羊华蓉面无神采。
公羊华蓉满身一颤,劈手要去夺他手中的酒葫芦,“你何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