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岳霖分开以后,苏嵬对这些人果然部下包涵了,红眉老头儿被生生剥了皮,填了枯草,制成了人皮筒子。这是苏嵬交战四方时从狄戎那边学来的技术。这本来是草原牧民们猎狼以后,一惯的做法,制成狼皮筒子以后还要挂在最高的处所,便于风干和彰显勇武。
“爷,你没事儿吧!”
然后两人便在房中哈哈大笑。
“人.皮.面.具,本来是你们!”一旁一向未曾开口的苏嵬俄然眉头一皱。
这小祖宗倒是懂事,晓得爹娘要出去处事,竟然就乖乖地呆在这里,既不哭也不闹。平时话也未几,只是饿了会叫猪肉给他弄些吃的。灵巧到让人疼惜,若不是这孩子来源有些可骇,只怕就连猪肉这类烂人都要喜好上了。
苏岳霖只当作没有闻声,“精美绝伦的技术,不过你男人竟然舍得让你如许更合适女红的女人,来做这十死无生的事,还真是让人揣摩不透!”
只是在她看不到的处所,只要苏岳霖暗自感喟。若能挑选,何必生于帝王家。
苏岳霖闻声秋兰的话,本来狰狞的脸反而渐突变得安静下来,血红的眼睛,垂垂不再杀气满盈。
“没事儿,都说我是天佑之人,你觉得这天佑二字就只是说说罢了?”苏岳霖哈哈大笑,安抚着焦心的红袖,他越是平静,红袖就越是心疼。
猪肉回过甚去,看了看身后的屋子,那屋子内里可还呆着一个乱党的余孽,这烫手的山芋,还真是扔不敢扔,留不敢留。
“谁队谁错,我们身处此中有如何说的清呢?”苏岳霖握住插在胸口锋利的匕首,因为剧痛而用力过大,手心被扎的鲜血淋漓,顺着指缝一滴一滴往下滴落,黏稠还带着刺鼻的腥气。
红袖手足无措,伸手要去捂住苏岳霖流血不止的伤口。
“那爷想到了吗?”红袖双眸忽闪忽闪,黑长的睫毛,如同扑棱的胡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