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儿!好好替我照顾他!”
舒儿有些迷惑,望向红袖,“姐姐要去那里?为何不本身照顾?舒儿不会照顾别人,只会添费事!”
“如何样?舒畅吧!咱可不是只会兵戈杀人的蠢蛋,背儿子咱也还是行不是?”苏嵬对劲的开口,“想当年,你还小的时候,你娘又不在,我就每天背你,你把我当马骑,还每天闹着要找娘,然后每次都尿我一脖子!”
不知何时这万佛山无相寺后院的那方莲花池,本该另有几个月光阴方才气开的荷花,一日尽放!粉雕玉琢,轻风过处,袅袅婷婷,飒飒之声不断,如同梵音唱响!
一声未落,一声又起,此声昂扬,状如雷鸣奔河,浩气开云,音波荡开,所及之处,山鸟啾啾,走兽奔腾,嘶鸣不竭!又有阳光普照,一派平和!
苏嵬将堕入熟睡的苏岳霖往上颠了颠,持续往前走,还是自言自语,旁如无人!
老衲微微一笑,像是想到了甚么,像是看到了甚么,又或许甚么都没想透,甚么都没看到!
苏嵬是一头灰发,苏岳霖亦是一头飘散的灰发,像极了两条受伤的孤狼,相互依托着取暖,舔舐伤口!老狼是北苍的王,小狼是北苍将来的王,霸道多舛,骸骨成山!
“嗯!”红袖点点头,悄悄应到。
“哎!没想到为师会逗留此境如此之久,不过幸亏毕竟是悟了一丝!”他收回目光,眼眸重新归阖,“我要莲开,莲便不得不开,这就是造化么?”
“痴儿,你可看尽了那众生之面,可曾看到了那射中之劫,可曾看到了你的道?”老衲喃喃低语,也不知这口中的痴儿到底是谁,或许那人就在目光绝顶吧!
“好!”舒儿慎重的点点头,声音脆生生的,如银铃作响!
舒儿点点头,似懂非懂!
红袖没有跟着回沧州城,她目送着舒儿跟着雄师走远,目光怔怔地,一向看了好久,直到目光不能及!
“咚~”
苏岳霖闻言先是一笑,立马又是轻嗤一声,强扯一口气,“放屁,你每天想着杀人放火,开疆扩土,又背过我几次?”
红袖扭过甚去,不去看那两道背影,看着那落日落处,好久未曾回神!舒儿从一旁走过来,挨着她的身侧站着,昂首望向红袖。
我欲成王,天下言孤,此孤当真孤,孤寡一人,乱冢荒坟,无处话苦楚,轻风过处,冷!冷!冷!
“众生茫茫,灯火阑珊,我祖曰众生无相,方有了无相寺,你却要看那众生相!但是众生如此,有精力者,通灵者,妖魔者,皆可列入众生,你的路为师都看不透啊!你之道,非我之道,你之路,非我之路,不过或许这此道此路才是成佛之路!统统好自为之吧!”“咚~”